每每想到这个男人可能存了一年的积蓄被她一天烧光,养了几年的信任之塔被她一下推倒。
她就爽得想高潮。
但陈落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不可能是躲起来了。更有可能是在养精蓄锐,谋划一场更大的棋局,或者报复。
她想从窗外景色看出这里是什么地方,然而只向窗户试探性地迈了两步,就会被几个男人挡在身前,活像保护稀世珠宝一样,说不能靠近。
似乎是知道陈落的耳朵好,还把窗户的材料换成了极其隔音的材质,她也无法以声音来分辨自己的处境。
“小姐,你还是起来吧,你下面才做了手术,地上凉。”一个保镖看不下去了,走到她面前伸出手。
陈落抬眸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又把眼睛别开了,看向门口的锁,一副离我远点的模样。
保镖讪讪地把手收回去,结果就听到女人冷淡地嗓音:“一群没眼力的走狗。”
保镖抽了抽嘴角,大步转身离开。独留她一个人继续坐在那。
很快保镖们对她的态度转变了,由最开始对雇主的尊敬和对陌生人的一点善意,变成了冷淡粗鄙的原始男人。
他们私下商量着要不要等过几天,陈落的伤好了就把她轮奸了,也有人觉得不妥,这种有钱人很可能会杀掉他们。但又有人说,她不过是雇他们的老板的金丝雀。
操一下,威胁一下她,她不说,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
他们这么想着。
人真的会变得很快,有时候一句话就能点燃人内心罪恶的导火索,爆发出沉寂已久的阴暗思想。
“喂,滚过来吃饭。”
陈落坐了下来,对他们粗鲁而冒犯的言语并没生气,乖顺地端碗吃饭。
十几个男人看她吃得香,笑眯眯地说:“多吃点啊,待会儿才有好服侍我们。”
陈落顿住了夹菜的手,终于舍得抬眼打量这群男人。
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安安静静的吃饭。似乎男人们的话并没有给她多大的影响。
但她这副摸样却是惹恼了一些人,他们砰地拍桌子,把陈落手中的碗夺走:“怎么没反应啊?被操习惯了?那要不直接开始吧!”
陈落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往后靠上椅背,擦了擦嘴,不紧不慢地说着:“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比较好。”
男人们更加愤怒,觉得她就是在骂他们没教养。冲过来就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真是……你们还欠我一句谢谢呢。”陈落冷笑道。
“哈?你有病吧?胡说什么呢?”
他们极其顺利地脱光了陈落的衣服,看见她娇柔光滑的身子,眼睛都要看直了。
“穿着衣服不知道,原来长这么正啊!”
“怪不得下面都给操流血了哈哈哈!”
陈落没反抗,只是那冷淡的目光悠悠往这群男人的后方放。
一点也不意外,看着门口,有另一群走狗,拿着尖刀,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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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围走到陈落的房门前时,发现门是开着的。
玄关映入的熟悉的陈设让他有种记忆错乱的感觉。难道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梦?他还是停留在每天去陈落家里的日子?
但里面黑压压站着的人,以及满地的血迹和弥漫在空气呛人的甜腥味,都让他知道事情不对劲。
接下来的画面更是让他觉得后脊发凉,冷汗直冒。
明明看着满脸是血好像已经死了的人,在被一个黑衣人用刀狠狠切断阴茎后,发出凄厉的惨叫,硬生生给痛醒了过来。
睁眼后发现自己的生殖器官没了,更是张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又看向了在餐桌前吃饭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