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把她的动作归结于没照顾过人的不熟练。

他把头瞥开了,终于说出了心里想说的话:“你和‘老板’是什么关系?”

陈落把水杯放回桌上,坐在他旁边,扭头看着他耳朵上那片可疑的红晕。

她的目光还是平静无波,语气也淡得像白开水:“就像他们说的那样。”

她没有指明“他们”是谁。

但无论是谁,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要去酒吧。”陈落在江围正要开口时直接打了个急转,岔开了话题。

江围有一会儿没说话,直到陈落眼中的那片红晕渐渐隐退,他才说:

“因为很委屈。”他的声音弱弱的,夹杂着些许哀伤甚至讨好。

他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多余的质问,他在静静等待着陈落的回答。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愚笨地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