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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着闫弗的头发,“你会调查,难道我就不会调查?是,我狼狈我犯贱,那你又好到哪里去?”

蔡逯说:“我记得,当时你都快哭死了吧。不过你这人这么贱,后面被甩了后,应该有不止一次地求她,再给你套个狗链吧。”

闫弗揍蔡逯一拳,“是是,我做这些就是贱。那你呢,你不贱?”

他说:“蔡逯,你不就仗着你跟沉庵长得像吗?”

他知道蔡逯最在意沉庵,所以现在,故意用沉庵刺激蔡逯。

“要么说沉庵是她见一个爱一个的人里,最爱的那一个呢。人家当时可大度了呢,几人共侍一妻都没什么反应。你呢,一点小事就狗叫,汪汪叫个不停。”

闫弗扇蔡逯一巴掌,“要不是你的脸好,你以为你配跟她谈这么久?”

蔡逯气得快把牙都咬烂了。

他何曾怕过吵架打架。

他与闫弗扭打起来,都恨不得扯掉对方的头皮,扇飞对方的虚伪。

扭打间,不知谁误扇了阁主一巴掌。

阁主也是年轻气盛,“行啊,斗呗。老子今日非把你俩打个半死。”

于是,仨人扭打起来。 阁主:“要不你去哄哄他?你肯定知道怎么哄!”

灵愫震惊:“卖……卖身去哄?”

阁主琢磨着:“这不是你勾勾手指就能解决的事吗?”

灵愫:“可我已经把他得罪了!”

她把闫弗最珍视的脸给划了一道,他肯定恨她。

可现在又急着去苗疆,晚去一刻,都生怕夜长梦多。

灵愫咬咬牙,为了能去苗疆,她拼了!

*

刺客庄的最新据点在一座高耸入云,看起来很气派的酒楼。

目前,庄主待在酒楼顶层处理事情。

灵愫拜托小哥传个信,心想真是风水轮流转。看来以后做事都要留一手,省得再有今日这滑稽场面出现。

小哥说稍等片刻,“庄主还在忙于处理公务。”

一个小小的刺客庄,能有什么公务要处理?

灵愫冷哼一声。

行啊,闫弗你算是长本事了。

过了半刻,小哥让她上楼。

到了顶楼,小哥指了指一间屋:“庄主就在那里,请敲门再进。”

行,还得敲门。

灵愫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语气很不好的“进来”。

行,还端架子耍脾气。

虽在心里腹诽,可推门进去时,灵愫还是堆满了笑容,像个送温暖的小太阳。

瞧清来人后,闫弗洋腔怪调地说:“呦,稀客啊。怎么,不去哄庭叙那小子,反倒来看望我这个孤家寡人?”

灵愫笑出声。

狗东西,难道不是你把我扣下不让走吗?

今日的闫弗别有一番风情。

平常他爱把各种小辫高高绑起,如今却把马尾半扎。从前戴着义眼,现在义眼处覆上了层黑眼罩。穿得也很居家,衣衫松垮,将劲瘦的腰身勾勒得明显。

这是个恶毒的寡夫。

她凑近,把手盖到了他的眼罩上面,语气夸张:“哎呀,闫大庄主怎么把那只义眼盖起来了?”

他拿折扇将她的手拍落,“别动手动脚,我们很熟么,易老板?”

他阴阳怪气:“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灵愫歪了歪脑袋,“听不懂。”

闫弗冷笑,“你把我气得眼疼,疼得义眼都戴不进去。看我这样,满意了?”

他说:“我知道你为何要来。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给你通关调令。”

说完,他就扭过头,装模作样地拿起一本案牍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