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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慌忙扯住她的衣袖,“别生气了,我真的错了。”

她说:“这是惩罚。”

他还抱着侥幸:“回……回去,等回去好不好,我领罚,但不要在这里。”

褚尧的衣裳很繁琐,不断消解着她的耐心。

见她很快就要把他的衣裳解掉,褚尧再也顾不得收敛,猛一起身,头把桌撞了下,动静不小。

灵愫侧耳听了听,有几个人正往这边来。

这些细小动静,褚尧是听不到的。

他护住他的衣裳,“绝对不行,真的,求你了。”

灵愫抬眼看他。

抬起手,“啪”地给他一耳光。

“你想分手么?”她冷冷地问。

褚尧颤了下。

她说:“要么做,要么你自己弄.出来,你选一个。”

这一耳光扇得狠,褚尧的脸颊立即落了个巴掌印。

他绝不接受分手。

褚尧把玉革带放在一边,选了第二种方式。

这事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阖上眼,眼睫沾着泪。

*

蔡逯与几个审刑院的同僚走到这边,选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

蔡逯喝了些酒,头有些疼。

他手肘撑桌,支着脑袋听副官汇报,眼皮打架。

说到此处,阁主顺势转了个话题。

“你不是觉得山里日子无聊么?最近山脚处新开了家打斗场,每日都有相扑和拳击的擂台比赛,守擂成功的有奖酬。你不妨去那里面玩玩,挣点钱当日常花销。”

“行是行,但你就不怕,我会从山脚处溜走?”

“这么多天,你要是想走,难道我能拦得住你?”阁主说道,“你其实也想待在山里静静心吧。苗疆的事,我一直都在跟进。等你把状态彻底调整过来,咱们立马能去苗疆。”

灵愫说那太好了。

既然如此,那就顺便去打斗场玩玩吧。

于是接下来几日,她将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拳击守擂上面。

赛事分三种,男子对打,女子对打,男女混打。规则倒是很自由,女子组守擂成功的擂主,可以去攻男子组的擂,反之同理。总之不论男女 ,只要你愿意打,那跟谁都能打。

灵愫专攻拳击。相扑姿势不雅观,翻来滚去,哪有拳击打得爽。

她练拳击发泄戾气,才过去五日,她就成了女子组的最终擂主。

她在打斗场里的名字是“小冯”,继续沿用了去年在稻香坊里的化名。

这日,她向男子组的最终擂主发起挑战。

对打前,恰有个男人插了一脚,也要与男子组的最终擂主对打。

按规则,男子与男子得先对打,获胜者才能与接下来的女子对打。

灵愫只得先返回台下,找位置坐着观战。

庭叙给她擦掉额前的汗水,又给她递了盏茶,让她润润嗓子。

庭叙跟她分享着消息:“听闻男子组的擂主是江湖排名第五的高手,最爱出阴招。你一会儿千万要小心。”

灵愫满不在乎:“区区第五,我的一个手下败将罢了。”

她心情很好的样子,揉着庭叙的手把玩。

她指了指前头那方擂台,“什么高处我没去过,什么风光我没经过。放心好了,等拿了奖酬,给你买身好衣裳。”

庭叙耳根发烫,“你有心就好。”

赛事即将开始,底下的围观群众都在猜,这个临时插一脚的参赛者是谁。

目前的最终擂主先上了擂台,是个胖成肥猪的油腻大哥。他虽胖,却也有一身实力。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是,他这人最爱出损招。所以一般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