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弋最怕跟这种小迷妹鬼扯,回头扯不清楚,传进酒妩耳里还要添误会。
索性,他就夸张了点儿,跟队长说自己腰疼打不了球,就不去了。
谁她妈能想到,这话还能被酒妩听到,还给因果联系上了?
寻弋:“你知道什么,我没去打球,是为了避嫌,腰疼是幌子,我他妈好得很。”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跟我队长请假了。”
贩卖机里传出哐当一声闷响,一罐咖啡掉了下来,酒妩弯腰去拿,过了几秒,才出口问他,
“所以,你跟那个啦啦队队长还真有点儿什么是吧。”
他否认:“没有。”
酒妩微微挑眉,“没有,你避什么嫌?”
寻弋啧了声,“你等会儿,你先把说我体虚这事儿扯清楚。”
他俩聊天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
比起体虚,腰疼,酒妩更在意的是他以前有没有啥暧昧对象。
寻弋计较的是自己的尊严问题。
正儿八经说虚不虚那事儿,酒妩其实真就开开玩笑罢了。
那晚上被他整成那样,人都晕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虚,酒妩抓到把柄杵他几句而已。
看他一直捏着不放,酒妩也懒得耍他了,赶紧说,“哎呀,你不虚行了吧,我就开玩笑的…”
寻弋:“吧?”
酒妩扯开了咖啡罐的拉环,慢慢地往公交站点走去,她语调平缓冷静,
“你先跟我说清楚,啦啦队那个女生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清楚这件事,那件事她就只会敷衍了。
寻弋微磨了下牙关,忍了一会,硬声解释道,“她追过我,没答应。”
酒妩:“真的?”
寻弋:“嗯。”
酒妩:“……”这样啊。
寻弋:“你说的呢,是真还是假。”
酒妩停顿了片刻,反问他,
“我说假话干嘛。”
“再说了,虚不虚这种事,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吧。”
反正,她今天晚上听到他们队长说他腰疼请假,她还挺惊讶的。
从他的表现上看,她是真感觉不到一点儿虚的迹象,反而猛得没边。
寻弋总觉得这人嘴上说是玩笑话,心里还是在暗暗嘲笑他居然会事后腰疼。
静了几秒后,他忽然意味深长地丢了一句,
“行,下次吧。”
酒妩浅喝了一口咖啡,听到他这话,差点呛着了,“……”
嗯?
“欸,不是,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啊…”
她捏咖啡罐,没等她讲完,对面就直接把电话撂了。
“……”
听着空荡的挂机声,酒妩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憋着这股劲儿,下一次,不会把她拆散架吧……
她人呢
三月初十, 午后。
摄影工作室,外间。
肖零坐在电脑前,一张一张地回翻他方才拍出的写真照。
在他身后,某位中二少女炸锅一般的赞美正如同滔滔江水, 奔流不息地朝他脆弱的耳膜冲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