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拦地铁上的猥琐大叔,主动帮她拿重物快递,在船上给她当肉垫。
酒妩看着他们满含期待的眼睛,冷淡地说,“不用,有人帮我搬了。”
话音落,她快步往楼梯口走去。
身后,是他们恍然若失地喃喃自语,
“是寻弋吧。”
“网上不是在传寻弋在追她吗?应该就是他了。”
“那没希望了呀,伙计们。”
“……”
离开学院楼后。
酒妩一边讲电话,一边往食堂里走。
“喂,妈妈,我想跟你说个事情,我跟室友起了点矛盾,想在学校后面租一个小单间自己住。”
“……”
“为什么不行?”
“我也不需要你给钱,学校的住宿费会退给我,我跟朋友合租,一个月也用不了多少。”
“……”
然而,无论酒妩怎么说,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坚决不同意。
她让酒妩搬去新的寝室,换室友,也不愿意她外宿。
酒妩被她日复一日的控制逼得起了逆反心理。
她语气冷硬地说,“我已经是大人了,小时候你不管我,现在知道弥补了,你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只是让自己减轻罪恶感而已。”
兴许是这番话戳中了母亲尘封在记忆中的痛点,孟园破罐子破摔起来,激动地说,“好,你想住哪儿就住哪儿,今后出了多大的事情,都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酒妩抓住这个机会,声线冰冷地对她道,“好,辅导员下午会打电话给你,你就直接说同意就……”
对面,妈妈还没听完她的话,撇手就把电话挂断了。
酒妩有点情绪上头,说是去食堂,结果她中午饭都没吃,直接去了图书馆,埋头写作业写到下午一点半才停,之后,又连轴转赶下午两点钟的课。
课堂上,花季看她的脸色不太好,写了个小纸条给她——你怎么了?”
酒妩回——没什么,最近走霉运。
——听说你跟室友闹矛盾,要出去住?
——嗯。
——你家里同意吗?
——现在同意了,就是吵了架。
花季点点头,从口袋里拿了一块糖给她。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酒妩再去找辅导员,和妈妈通过电话后,她勉强同意了让酒妩外宿,辅导员也在报告上签了名字。
她嘱咐酒妩,寝室最晚明天要收拾干净,收完才能去阿姨那里交钥匙。
酒妩回了声好。
花季说和她一起,帮她的忙。
万幸,酒妩到寝后,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于是她们两人分工,花季把酒妩不要的东西全收装在袋里,一股脑扔到楼下的垃圾桶中。
酒妩则负责打扫卫生,她用抹布搽干净那些黏在她桌面,椅凳上的不明液体,顺便把一些还能用的东西收到随身的背包里面。
她们两人动手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