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了。”
温楚坐在他的怀中,感觉下巴都要叫他掐脱了,她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啊太痛了。”
宋喻生不信,蹙眉反问道:“痛?我都没做什么为何会痛?”
温楚羞愤欲死,想推开他,从他的腿上爬下去,然他却紧紧抓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一二。
他又道:“你说不出为何会疼,那便又是在诓骗我,总之,你这张嘴里头,吐不出来一句实话。”
他的脸若是一尊白玉,究竟是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吐出这些话来?温楚见他自己不嫌害臊,也不管不顾道:“你说我骗你,我又有什么好骗你的?那天回去之后我腿都破了皮,后面几日走路都磨得疼。”
宋喻生的神色终于有些松动,他哑声道:“我看看。”
温楚觉得他真是疯了,她道:“这么多天过去,如今早就好了,你看什么看?分明是又想占我便宜!”
她挣脱了宋喻生的禁锢,回了床上,钻回了被子里头。
宋喻生没有拦她,任她回去,良久他才道:“我下回会注意些的。”
温楚在心里头骂道:谁要同你有下回啊。注意?谁又会信你的鬼话。
当然这些话她也是只敢在心里头编排。
宋喻生见她不愿理会自己,又眼看外头时辰不早了,他道:“一会我让沉香给你寻医师来看,自己老实些把药吃了,别再想着折腾些别的事情来躲我了。”
说罢,最后看了她一眼就往外头走了。
宋喻生走后没多久,果然来了一个医师。温楚看了病,喝了药总也舒服了许多,身上发了场热汗下去,烧也退得差不多了,到了晚上的时候,整个人面色就好上了许多。
沉香来她屋里头看她的时候,见她好得这样快都惊了几分,她道:“你这也好得太快了些吧,谁家姑娘早上还半死不活的样子,这个晚上就又能生龙活虎了啊?”
沉香连连感叹。
温楚除开了小腹还有些痛之外,身上也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了。她对沉香说道:“好姐姐,你到时候就说我还没好透,让我躲几天懒吧。”
沉香自是应下,她道:“你这头好好装好了,别叫世子爷发现什么不对劲就是了,其他的我自然会帮你掩护。”
温楚闻此,又甜着嗓说了许多讨她开心的话。
其实沉香也知道,温楚哪里躲得宋喻生的眼睛,只是看样子宋喻生应该也不会让她那么快就去干活,应该也会让她好好休息几日。
*
温楚约莫养了七日的病,刚好七日,小日子也过完了,现在身上是说不出的轻松利索。
听说她生病的时候宋礼情还来寻过她几回,但是宋喻生不让她进到玉辉堂里头,两人至今也没能见上一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