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李惟言如何作想,转身就带着温楚走了。
“这皇太子殿下只是今日这样还是日日这样啊,这也忒吓人了些。”出了宫后,温楚试探性道。
宋喻生道:“妄议主君”
他话还未说完,温楚就抢先答道:“再加十板!我都知道了,不劳你开尊口了。”
宋喻生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道:“打断主君说话,又加十板。”
温楚气得头都昏了,身形都稳不住晃悠了两下,十板十板又十板!岂有此理!!是可忍孰可忍!
但是顶着宋喻生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最后终究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不敢有什么动作,她把气憋回了肚子里头,反倒叫好不容易止住的血流得更甚,一张白帕子已经都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宋喻生见她这样,终于出声解释道:“许是你长得同那死去的公主太像了吧,他一时之间情难自抑,总之,他平日里头不是这样的。”
这便是回答了温楚方才的话,温楚道:“我就说嘛,宫里头的贵人们也不至于如此。”
宋喻生听了这话没什么神情,只是深深地看了温楚一眼,便也不再说了。
后宋喻生去了衙门里头,温楚则回去了玉辉堂。
温楚回到了后罩房,昨晚住的那个屋子里头,沉香就住在她的隔壁,注意到了她回来了,见她脸上还有丝丝血迹,惊讶道:“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脸上会有血?”
温楚随意揭了过去,就道:“嗐,不小心撞墙上了,就出了些鼻血。”
沉香闻此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走前又同她嘱咐了些事情,她道:“世子平日在衙门当值,也用不太到我们,只是待到主子晨起,晚上归家以后更是要尽心伺候,切记不可怠慢了手脚,你可晓得?”
温楚自是连连点头,待沉香走了之后,温楚就倒到了床上。
这也忒累了,比她在赵家村里头给人算命都累,再加之时不时地碰上些熟人,也很恼人。
皇兄在她的印象之中素来谦和温润,从未这样失态过,今日这般,倒是温楚没想到的。
屋外面不知是何时刮起了一阵大风,拍打着窗户发出一阵一阵声响。
倒在床上,温楚想起了记忆之中,尘封已久的往事。
灵惠二十六年,她的叔祖父礼王,发动了叛乱。这场兵变起得突然又迅速,一时之间没人反应过来,起先他拥兵自藩地赴京,借口贺岁过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