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跳什么舞啊。
不过龙忆可不会承认违规,她勾起嘴角地将还留着血的双手举过头顶挽了个花,很强行道:“摇花手怎么就不叫跳舞了,还是说你要难度更高一点的手指舞?那个其实我是会的,但是手掌伤口有点深,怪疼的。”
舞者被摇花手这个外来文化给冲击了一瞬,秉承着不了解所以不质疑的美德,接受了这种奇奇怪怪的舞蹈,将比赛继续了下去。
发现对面人对舞种的接受度还挺高,龙忆脑中瞬间闪过了无数种土味尬舞。别说,那种扭来扭去的舞蹈,真的还挺适合躲刀子的。
不过在深海那种高强度压力下龙忆都能自在游泳,这种黏脚状态在尝试了几次后,龙忆很快就习惯了这种感觉,步调一瞬间又变得轻盈起来。
没有给左手做任何包扎,用火焰瞬间撩过皮肤表层后,看着因为龙族体质止住血且开始愈合的伤口,龙忆展示了一下不再流血的手后,才扶上对面的腰:“看,我还担心弄脏你衣服呢,我真是个体贴舞伴的好人。”
舞者:“……”
就算她人好,也打消不了对面暗杀她的心,发觉龙忆的舞步节奏已经跟上后,知道自己不好再用老套路,于是舞者回头向着演奏方向又看了一眼。
知道对方在打信号,龙忆也不拦她,更好奇她们这个组合还有哪些套路。
低沉优美的大提琴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清脆的笛声。吹奏竖笛的人水平显然很高,把不太复杂的乐器硬是吹出了层次感,听上去分外悦耳。
而正在舞池中央的龙忆脸色一变,虽然那种如跗骨之蛆的堵塞感消失,但随之而来的是如无数针扎般的刺痛感。
有点像一觉起来手脚都被压麻了,你还得在麻着的时候去赶早高峰上班上学,被所有人挤来挤去的感觉。
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踩在针尖,甚至手的触碰都像是触电一般难以忍受。
龙忆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但接着就和没事人似的,甚至还踩着节拍转了个圈。
舞者难以置信地抿了抿唇,就在想要找机会再次袭击过去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被牢牢握住,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感觉到了对面人越发用力的挣扎,龙忆继续维持着镇定表情开口道:“考虑换个招式不?这种麻感很容易导致我出手没有轻重,要是在跳舞中真的伤到舞伴,那可是我不想看到的场面。”
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这句话是威胁。
舞者怎么看不出来龙忆是收了力的,毕竟真要是想要镇压自己,也用不着费这么大力和自己跳一场她根本就不会的舞蹈。
说实话对方这种嘻嘻哈哈的风格挺让人生气,但她努力跟上了自己的节奏,甚至在袭击中也尊重舞蹈的节拍,从来不乱拍子或者试图阻止自己继续跳舞。
何尝不是对自己爱好的最大尊重,这可是羽族族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更何况对方本就是高贵的龙族,居然还乐意配合。
对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