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从始至终俞归杳的目的都只是知道真相。
她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太过难受。
她也知道,付温忱只有在做的时候格外脆弱,所以她才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思及此,手里的剪刀已经缓缓剪开了牛仔裤。
俞归杳将那剪开的衬衣布料扯开,女人还穿着白大褂,甚至戴着金丝眼镜,可那镜片雾蒙蒙的,红唇微张。
衬衣被剪开后露出黑色的蕾丝文胸,吊带勒住肩膀,蕾丝包裹着雪白的玉峰,那腰肢纤细,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付温忱微微颤抖着,又泪水盈盈地看着她:“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可是你已经”
俞归杳又将牛仔裤的布料扯开,露出下面黑色的布料,丁字裤像泳裤一般,漂亮至极,几根细线系在胯骨上,一块薄薄的布料包裹住女人的重点部位。
伤口处似乎已经涌出了不少透明溶液,布料被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凸显出里面的形状。
“我看你这套内衣也价值不菲,我要剪开吗?”
俞归杳的剪刀轻轻戳在布料上。
隔着布料,付温忱能感觉到剪刀的锋利,她浑身一抖,手铐发出挣扎的声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股透明溶液又从伤口处涌出,黑色的布料变得更加紧贴。
她咬住了唇,脸颊潮红,终于忍不住道:“剪开我想要你”
说这话时,她满眼媚意,眼尾泛红,泪珠接连不断地落入鬓发中。
看她这副模样,俞归杳勾起唇。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随后,她瞬间俯下身,将女人抱进怀里。
她身上的制服还整齐至极,只是扣子解开了几颗。
相反,剪刀剪开了那价值不菲的布料,锋利的剪刀轻轻划过肌肤,吓得付温忱缩在她怀里,眼泪直掉。
随后,布料被她拽开,她又解开了对方的排扣,身下的女人就只穿了件白大褂,紧贴在她怀里,脚腕被铐住,双手被绑着,却仍然不愿意松口:
“你这样正得我意,我就喜欢这种刺激,所以我绝对不可能告诉你什么的!”
“谁说我会要你了?”俞归杳反而笑着,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除了要你,我什么都会做,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你!”付温忱潮红着脸,对方滚烫的呼吸吹拂在耳畔,光是听到那声音,透明溶液就止不住地从伤口处淌落。
“随便你怎么做,反正我不会开口。”
她依旧嘴硬。
俞归杳用手碰了下她的伤口处,就像是挤了满手的沐浴露,滑腻至极。
女人微微一抖,她很满意,接着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早晨没喝的牛奶,打开包装。
“你干什么?”
付温忱潮红着脸,只被她碰了一下,就难受极了:“如果你不做到最后,就别碰我!”
“我偏要。”
俞归杳忽然将包装盒倾斜,接着乳白的牛奶便悉数往下淌落,全部倒在了女人的锁骨下。
对方的肌肤竟比牛奶还白,乳白的牛奶溅得满身都是,从肌肤上滑落,从腰肢往下滑落,看得人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付温忱咬着唇,已经能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不由得红着脸恼道:“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说出什么的。”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俞归杳被她气得青筋浮现:“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到我长得像顾若秦,所以才接近我,和我做,甚至和我结婚对吗?”
“那你口口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