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发现,便也没什么想要停留的,跟着花归尘上了马车后看了看身后的牵邸宗,而后转头看向四周的景色。
她的心态在昨天已然发生了变化,虽然以往伤痛的记忆无法短时间消散,那与其让自己变得伤悲怀疑自己,陷入一次次的幻境,不如不去想这些,好好欣赏沿途的景色。
她要将此次同花归尘的贸易当成疗愈心田的一次旅行,其他的都见鬼去吧。
在宋望潇几人离开了一周以后,牵邸宗后山百里外的一处庙内,缓缓坐定的白衣女人浑身溢出汹涌的魔息,不断同空中充沛的灵息斗争着,凌冽的气息划过女人白皙脆弱的皮肤,划出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压抑的魔气再也控制不住,坐定的女人猛地睁眼,而后吐出一口鲜血。
“阿潇……”江辞霜失神喃喃,眸中满是深深的痛楚,身上流血的伤口丝毫没有令她回神。
她又梦到了那日的场景,阿潇被她一剑穿心,吐着鲜血同她说二人再无纠葛。
不可以……不可以……怎么能这么说,不可以这么说,她们是道侣,是此生注定要在一起的道侣,怎么可能没有纠葛,不可能的……
江辞霜双目猩红,目中盛满惊慌,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她绝不允许!
浑身的魔气挣脱灵气的束缚,咆哮着从女人身上冲向外界,狂暴的带着最原始的厮杀,仿佛下一秒就要撞开破庙撕毁一切,却又在最后一刻被人生生压了下来。
由于反噬,江
辞霜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来,身上的伤口流血愈发眼中,白衣瞬间染成血衣,她硬生生将魔气压回灵海,这是阿潇同她一起呆过的地方,只有在这里她残破不堪的心才堪堪寻得一丝安定,她同阿潇的记忆绝对不能被破坏。
山林一片寂静,大部分动物皆被这一极大的气息波动惊到四处逃窜,此刻几里之内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江辞霜看向天际的烈阳,任由身上的伤口被纯粹的灵息灼烧着,淡淡的魔气不断被灵息吞噬,血液不断染浸白衣,她却置若罔闻,抬手轻轻覆上眼睛,感受着羽睫在她的掌心轻颤。
她在想些什么,阿潇不是在魔宫等她回来吗,怎么可能会离开。
江辞霜笑了笑,而后起身挥手将庙内的一切恢复原样,布下遮隐术法,抬脚走出破庙,本想即刻离开,却在下一刻猛地怔在了原地。
此处有其他人的灵息。
江辞霜仓皇转身看向不远处,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奔了过去,心脏像是被扼住了般无法动弹。
她为了护好同宋望潇共同的回忆,此处早已被她布下结界,除却她本人无人能进入,除却是同她共同居住在这里的宋望潇。
阿潇……
阿潇来过这里了,阿潇来找她了。
江辞霜抬头看向四周,除了山林还是山林,哪里还有宋望潇的踪影。
几乎是一瞬间,江辞霜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不过一息她便出现在了牵邸宗破败的宗主阁,江辞霜看向密室的入口,果真看到了新鲜的脚印从密室一直延伸至门外。
嗡——江辞霜心中轰鸣,脑海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她几乎马不停蹄出现了正在宗门里的余音面前。
余音正在阁中品茶,被她这突然地出现吓了一跳。
“魔主殿下,这又是什么风将您吹来了我小小的牵邸宗啊?”她放下被江辞霜魔气震碎的茶杯碎块讽刺道。
“宋望潇呢?”江辞霜全然不理会,双目猩红,仿佛陷在了自己的执念之中。
余音本想说宋望潇不是死了一百年了吗,可又看到江辞霜满身浴血身上满是伤口明显不正常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宋望潇在哪不是你最清楚吗?”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