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人窒息的沉静,恭敬道:“见过太子,太子妃。”
萧洵充耳不闻,道:“皇婶,近来身子见好。”
许连夏微笑:“尚可。”
萧洵轻慢道:“瞧着是好很多了,否则这些日子怎会这般喜欢多管闲事起来。”
闻言,萧慎拧眉,“洵儿。”
许连夏莞尔一笑,“怎么比得过太子近日在京中的声名,听闻近来御史台屡屡上奏,想来是朝中不少大臣都有不满了。”
“夏夏!”萧慎又唤道,他声音虽大,却又不敢严厉,看着萧洵,老脸颇见为难,“天色不早了,殿下还是先行回府吧。”
萧洵冷哼一声,驾着马就要离去,却不想又忽的停下来,冷道:“皇婶这般有闲心操心别人的事儿,倒不如想想自己的家事是否处理妥当,还是皇婶忘记了当年退婚之痛了。”
此言一出,许连夏脸色大变。
就连萧慎也面色乌黑,厉声道:“萧洵!”
话落,萧洵冷脸大喝一声,“驾!”直接带着秦姝落疾驰而去。
留下脸色各自难看的平南王夫妇。
秦姝落耳边风驰电掣,却依旧能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的争吵声,“萧慎,你倒是有个好侄子。”
“夏夏,你听我说!”
“你听我解释!”
“……”
萧洵似乎也听见了,秦姝落被困在他怀中,听见很轻微的一道闷笑声。
她忍不住开口道:“你故意的。”
萧洵有些爽笑道:“是又如何。”
“卑鄙无耻,你拿这种事情戳平南王妃的痛处就不觉得下作么。”她破口大骂道。
“秦姝落,我下作?”萧洵右手缰绳一拽,骏马扬腿,立马就停了下来,秦姝落没抓紧缰绳,全靠萧洵臂膀的力量,险些掉下马去。
他一把箍住秦姝落的脖子,然后借机把人拎起来换了一个方向,扣着她的肩膀,逼着她直视自己,眸光锐利道:“想来你也知道平南王夫妇的故事。”
“阿落,你瞧,她与平南王冷战数十年,不也只能乖乖地当着这个平南王妃么。你以为靠她对你的那点怜悯之心,你就能从我手里挣扎出去么?”
他抚摸着秦姝落的鬓角,犹如毒蛇一般在她身上行走,秦姝落只觉后背汗毛直立。
“所以,乖巧些,别再做那些异想天开的美梦了。她逃不出这盛京城,你,也逃不掉。”他的话就像是恶魔之音一般,在秦姝落耳畔不断回响。
听得她忍不住恶心干呕,萧洵看着她煞白的脸蛋,抚摸着,忍不住想靠近些,再靠近些,他们的唇瓣分明只差毫厘。
秦姝落看着他靠近的姿态,就好像是毒蛇吐着蛇信子一步步试探往前,她用尽全力想要偏开,可是扣着她脖颈的手却越发用力,就好像要将她的脑袋都拧下来一样。
人是恶心的,唇也是冰冷膈应的。
她闭上眼,恨不得在心里默念佛经。诸天神佛,这一切都非她自愿,下辈子入地狱,可千万不能将她认作萧家妇。宋钰,你要是在天上瞧见了,这一切可都不作数。她心里数万次念道。
萧洵俯身,没有想象中的纠缠持久,而是蜻蜓点水一般,他缓缓松开手,看着月色下秦姝落姣好的面容,若不是这身衣裳是为了给那个男人戴孝,他还真想夸一声当真是冰清玉洁。
他抚摸着秦姝落的唇瓣,轻声道:“阿落,你认了吧。”
“我们忘记过去的一切,我会对你好的。”
比他还好。
要不是怕他发疯,秦姝落真想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唇擦烂,然后大骂他做梦,可他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还死死地盯在她唇上,像是疯魔了一般,秦姝落忍着无尽的恶心才勉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