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曾见过他。
尘封多年的往事带着时间的味道,川安王缓缓呼出一口气,只要她闭上眼睛,金霖那张面庞好似仍在眼前,从不曾离去一般。
她原本怀疑过郁云霁的身份,可如今女皇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郁云霁,当真是本王的女儿吗……”川安王喃喃低语,“金霖,你当真,为我生了个女儿吗……”
这些年的时光,她原以为自己是孑然一身,从不曾再金霖之后给过任何一个男子名分。
她无夫无女,可这样一个消息来得太猛烈,将她整个人都砸得晕晕乎乎。
她昨夜差点将自己的女儿烧死,那可是金霖为她生养的女儿,她同金霖唯一的血脉。
翟媪低声道:“殿下,可要去见菡王一面?”
——
“信可送出去了?”见弱水回来,郁云霁问。
这件事没有被阻拦,甚至是有人有意传播,如今整个京城都知晓此事。
弱水摇了摇头,将那封信放在桌案上:“殿下,云公子,这些事忙于府上的杂事,兴许是没有在府上,府上的侍人也不肯代为传达……”
“我知道了。”郁云霁答。
弱水说的委婉,她大概知晓云梦泽的意思了。
如今这样的事情传出,大都人人自危,生怕同她扯上关系被牵连。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云梦泽是商人,更是定国公府的长子,为着整个国公府的生计,更是如此。
孤启冷声道:“起初妻主还是菡王的时候,他可是巴不得日日在妻主面前,如今出来这样的事,他却见都不肯见了,可见他待妻主心思不纯,并非是心悦。”
谁都没有他的心思澄澈。
郁云霁颔首:“无妨,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孤启皱着眉责怪道:“你不要这副模样,此事关乎到你我的性命。”
他本是站在郁云霁的身边磨墨,此话一出,她的手顺势搭在了他的腰间:“引之说的是,我当打起精神,让郁枝鸢再无翻身的可能。”
都到了这样的时刻,她竟还有心情同他玩笑。
郁云霁分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将手搭在了他的腰间,他便暗自抽了口气。
怪了,男子的身子的确敏.感,照理说却也不会敏.感到这种程度,郁云霁仅是如此,他便下意识的有了些反应,当真是……被郁云霁教坏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孤启偏过了头:“罢了……”
他也并非是只知道躲在妻主身后的儿郎,倘若郁云霁当真有什么,他也绝不会让她出事的。
孤启没再说什么,旋即出了书房。
含玉在门外侯着他。
“让你安排的事怎么样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