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书中人物牵扯过多。
她是否会回去还是未知,更何况,孤启将来是要嫁给旁的女娘的。
她不该对此产生习惯。
但孤启的声音太大了。
她抬眸看着他,揉了揉耳朵:“知道了,这么大声做什么,快去歇息吧。”
孤启蹙了蹙眉。
他都这样了,郁云霁还是不曾生他的气,她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底线,或许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他。
那郁云霁在乎谁呢,是宫中那位才华横溢的太师,还是国公府那位精通谋略的玉狐狸。
似是想起了什么,郁云霁顺手从袖口中取出了一枚药包:“这是今日我寻太师为你配的药,好好吃药,你才能早些好起来。”
那枚药包包得极为仔细,药材的清香随着她的动作袭来。
她到底还是去见了溪洄。
想来今日,她便是在溪洄那里度过的,以至于深夜她也不愿回府。
既然做不到,既然不愿同他一起在这王府中,为何又要许诺他,他也并非一定要她相陪,可她的许诺他都会上心,可却让他白白的受了这样的蒙骗。
他再度想起了郁枝鸢的话。
他是争不过溪洄的。
孤启看着她手中的药包,一时间有些出神。
溪洄会毫无芥蒂的为他包药吗,他那样倨傲的人,如何会这般心平气和,看着郁云霁身边站了别的郎君。
还是说他清楚,郁云霁对谁都不会动心,正因为他清楚,才不会像他一般胡乱吃醋,更不会对这些可有可无的小事心怀芥蒂。
“这是殿下对食言的补偿吗?”孤启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溪洄当真是做王夫的好料子,这样的胸怀与气度,他孤启学不来。
“并非如此,”郁云霁扬眉道,“今日回来晚了,便是为着等着这份药,太师回来后便为你赶制,故而误了时间。”
“回来?”孤启抓住了关键的字眼,追问道,“太师今日不曾在宫中与你议政吗?”
郁云霁抿了一口清茶:“溪洄出去了一日,一整日我都在母皇的临华殿。”
心尖的冷意被化开,孤启怔愣了须臾,随后将桌案上的药包抢了回来。
“多谢殿下,”孤启弯了弯眼眸,“引之会好好吃药的。”
手中的药包也没有方才那般不顺眼了,孤启如获至宝的握在手中。
他竟是怀疑郁云霁,可她这样好的女娘向来严于律己,又怎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
都是他不好,郁云霁忙碌至此,他怎该在让她分出心思,她日日操劳政事,他不该添乱的。
——
临华殿。
女皇搅动着碗中的汤药,眉目间是前所未有的冷肃:“王束河,你可确信?”
王束河朝她俯身一拜:“回陛下,此事还待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