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殿下了。”他轻声道。
郁云霁抬眸看着他:“你又不曾被束缚在我那功夫, 我不在的时日, 你可在京城邀约三两好友,云梦泽他,今日兴许不忙,若是你无聊,也可以同他一起闲逛。”
“谁要同他出去玩……”孤启遮住眸底的嫌弃与厌恶。
郁云霁好笑的看着他:“你二人关系不是很好吗, 昨日同他在一起玩得不开心?”
想到云梦泽昨夜同他说的话,孤启眸色晦暗不明。
他们都争不过溪洄。
云梦泽的算盘他岂会不知晓, 可如今看了, 好似他是唯一合适的盟友了。
孤启心下有了计较,但仍委屈道:“可引之看不到殿下的时候就会心慌, 殿下,引之只有殿下了,引之不知晓没有殿下该如何。”
郁云霁持着银箸的手微微一顿,侧眸看着身旁望着她的孤启。
所以孤启他,这是在对她撒娇吗?
怎么会,孤启他怎会对她示弱。
郁云霁静默了一瞬,看着他缓缓道:“我会早些回来的。”
孤启扬着凤眸看着她,面上则是委屈的不成样子,他像是患了分离焦虑症。
分离焦虑症,看他如今的反应也很贴切。
但古代没有心理医生,她也不能寻人为他进行诊治,若是换成旁人,孤启兴许也不会配合。
得了她的许诺,孤启眼睛亮晶晶的:“当真吗,殿下会为了引之早些回府吗?”
“自然,”郁云霁伸手为他将鬓边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等我回来。”
他的发丝密而柔顺,坠坠的落入他今日着的深红交襟的深处,这缕带着荼蘼清香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被勾得从衣襟抽出,不仅令人面红心跳。
孤启弯起眼眸,朝着她的掌心轻轻蹭来:“好。”
像只撒娇的猫儿。
——
聚贤楼。
带着帷帽的郎君身后跟着一位小侍,饶是面纱将他面容遮住,却也能叫人透过帷帽的轻纱看清一二。
轻纱影影绰绰,叫人能通过着一片薄纱,将他劲瘦的腰身窥透。
酒楼的掌柜见他穿着不凡,忙迎了上来,谄媚道:“公子,您可曾有邀约?”
他身后的小侍应声上前,将怀中的木牌拿出,待那掌柜看清木牌上的字,便恭敬地朝两人行了一礼:“公子,二楼天字号,请。”
酒楼的女娘闻言上前,待两人上了二层。
芜之跟在他身后,低声问:“太师,您本不用亲自前来的,芜之亦可代您来此。”
“倒显得我们不懂礼数了。”溪洄淡声道,“见一面也无妨。”
尉迟莲霜在此等候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