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她看到上面的内容,蹙眉:“生前与北城雷家有债务纠纷,还受到过威胁?”
“是的。”
“雷家?”
南秋倏然抬起眼眸,看向他:“所以,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盛亦淮……”沈驰欲言又止。
南秋听到这里都明白了,声线一落:“你是想告诉我,盛亦淮和我爸爸的死有关?”
沈驰一怔,紧接着,他松了口气。
“看来,你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我知道。”
“不过,”她斩钉截铁,“他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怀疑盛亦淮吗?
她的语气顷刻间变得这样凌厉,是觉得他说这些话在挑拨离间?
沈驰也知道自己没立场。
说这些,好像真的包藏多大的私心。
面前女孩的脾气从来不加遮掩。
事已至此,他顾不得她会怎样看待自己,还是说下去:“我不知道盛亦淮和你爸爸的死有没有关系,我只知道北城雷家不简单,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和他有关,你和他在一起非常危险。”
“沈驰!”
她忍无可忍。
平心而论,他们做个朋友可以。
但不代表他可以没有分寸地干涉她的生活。那还不如不见!
送咖啡的服务员见他们这般,小心翼翼地放下咖啡杯。
“你先听我说完。”
沈驰也站起身来,温声劝说。
这一番动静,咖啡馆的人都瞧着他们。
南秋忍着脾气坐下。
沈驰将那杯拉花拉得极好的咖啡送到她面前,细细说道:“在公安局调查我当事人案件时,因为两起案件有关联,我顺手要来了你爸的卷宗看了看。”
“漏洞百出。”
“所以,我怀疑你爸爸的死,不正常。”
甚至他做刑警的同学看到这些,都觉得结案结得非常潦草。
“比如说,叔叔在出事前,给你买了蛋糕和礼物,至少那个时候,他是没有轻生意愿的。”
“还有,他出事之后,蛋糕和礼物去了哪里?”
父亲去世的那天,她拿到舞蹈比赛冠军。
她嚷嚷着要一份礼物,父亲也是答应了的,可哪里知道,她最后等来的会是那样一个噩耗。刚才的情绪平复,她点头道:“其实,我也一直怀疑。”
只不过当时——
警察说没有别的原因,尸检报告也没有问题,劝她们早点签字也能让她爸入土为安。加上当时债务缠身,实在没有精力再要求警方往下查,就这样草草了结了。
沈驰的话给了她一些希望。
至少她的爸爸不是懦夫,不是故意把债务留给她们母女的!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