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颤,好似自己是个罪人,让她不开心,让她难过了,他低头,亲上去。
他的唇是温热的。
口腔中带着些许山楂糖的味道。
南秋跌靠在沙发里,感受到他的吻由浅入深。
很久都没有这样亲密的行为。
缠绵辗转间,她的呼吸也被动地跟着他急促起伏。
久旱逢甘霖,他的热情简直让她吃不消,要不是还在单位,她简直都要被他就地正法。片刻后她的理智找回来,推他:“别这样,在办公室呢!”
她眼里蒙着水雾,脸庞微微浮粉,愈发想让人欺负到底。
他咬住她的唇瓣:“我们合法的。”
南秋一听这话,捶了他一下:“不合时宜好吗!”
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南秋被他的话给搞得好羞耻,脸红道:“哪有人一回来就想着……”
“小别胜新婚。”
“讨厌!”
盛亦淮适可而止。
想到刚刚没有说完的话题,他接着道:“怎么突然想起你爸?”
南秋还真被问住了,还没想好怎么说这件事情。
“我……”
如果遮遮掩掩的,会不会弄得像他和那个女明星一样,欲盖弥彰?
“其实,”她观察着他的神色,“我见了沈驰一面。”
“沈驰?”
“他告诉我,我爸极可能不是自杀的。”
“他告诉你?”
沈驰能这么好心?
盛亦淮说的每个字都仿佛带着情绪,与她预料中的一样。
她笑了笑,安抚他道:“他最近接了个诈骗案,和我爸的案子有关联,就顺手看了下卷宗,发现我爸的案情有点问题,结案很匆忙,很多疑点。”
“说实话……”
“我爸当年死得很蹊跷,我也一直有怀疑,只不过没有证据。”
“你一直怀疑?”好像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
这么大的事情,她不跟他说,而是背着他去见了前任。他心里莫名不舒服了。
“既然早就怀疑,为什么不来让我帮你查?”
“……”怎么说着说着,还有了一股胜负欲呢!
南秋忍住笑,看向他,嗫嚅道:“我不是担心你还怨着我爸吗?”
“人都死了。”
“恨还有什么意义。”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赌博输光家产的事情,南楚江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他在南家的这些年,他几乎是把他当亲儿子培养,有些事情也是手把手的教,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心里却早就把他当父亲,把南秋的妈妈当母亲。
发生那样的事。
他心里有多爱他们,后来就有多恨。
南秋知道他对这些还是介意的,但他一直努力释怀,否则就不会对她那么好了。
这一刻,她心底里对他还是感激的,握住他的手,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会帮我查?”
“当然。”
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