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打招呼:“李主任,我是徐文菲的朋友。”
“菲菲跟我说过了,什么问题。”医生示意他坐。
南秋看盛亦淮整个人都僵着,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长话短说:“我老公最近得了场重感冒,现在咳得很厉害,尤其是夜间,麻烦您给看看……”
医生给他听了听心肺,发觉症状还挺严重,又仔细地把了把脉,问道:“你这是老毛病了,以前没好好治?”
“看了不少医生,没什么效果。”他犹豫着说,“这两年好点了。”
“怎么得的?”大夫边按着他的脉搏,边问道:“肺部寒气这么重?”
盛亦淮看了眼南秋。
南秋心说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我小时候掉进水里,那时留下的病根。”他以极平静的口吻说着。不过南秋还是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戚,心里也跟着生出几分同情。
“怪不得……”得有些年头了。
大夫是这方面的专家,松开手后,又瞧了瞧他的舌苔,思量着道:“当时好好治应该也能治好,怎么会拖得这么严重?欸,你是北方人啊?”
“南方的。”他纠正。
南秋有带过来一张北城医院拍的片子,见他这般说,大夫点头道:“那就好,北方气候不利于恢复,你在南方的话,好好养养也是可以痊愈的。”
——南方人?
南秋唰地一下瞧向他。
盛亦淮面不改色。
“成药的效果没那么好,我先给你开点中草药,自己熬,别嫌苦,一天一次。”
大夫刷刷刷在单子上写,交代南秋:“每次熬药的药渣留着,七天后把所有的药渣混在一起煮了喝,到时候再来复诊。对了,吃药期间禁烟禁酒。”
“知道啦!谢谢李主任!”南秋接过药单。
缴费拿药,人还不少。
南秋看他精神不太好,指着那的座椅道:“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拿药。”
他乖乖坐下。
忙了一圈回来排队,一转头,盛亦淮不知何时也来了她身边。跟小尾巴一样。
南秋笑了笑。
队伍挺长的,反正等着也无聊。
她主动往他身边靠近一些:问道:“你身份证上不是北方的吗?怎么成南方了呢?原来是南方哪儿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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