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哪个?不过我觉得你大概更偏向前者,不是吗?”
“......”
回应他的是谢槐抓着他衣袍的手又紧了紧。
傅阎俯下身,距离他唇边仅剩半指宽的距离,“你不说,我就当你承认了。”
谢槐打死没想到自己睡着的时候被大魔头坑了一把。
温热的呼吸洒到他脸上,有点痒,谢槐略微皱了皱眉,尽力将脸向一边偏去,却无意间擦到了一片温热。
不光是傅阎,就连此刻没有意识的谢槐都顿了一下,随后眉头舒展,不再乱动。
“就当你是在装睡好了。”指腹摩挲几下苍白的耳垂,再松开时,那里的皮肤泛着淡淡的血色。
同样的,柔软如绒毛一蹭而过,着实让人意犹未尽,傅阎勉强收回一丝理智的时候,他已经快要触到谢槐的嘴角了。
“尊主,属......!”来人是许赦的一个手下,此手下完全没有他面对此种情况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看到这一幕,直接呆滞在原地,连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忘了。
中途被打断,傅阎阴着脸,起身正好将身后床上的身影挡住,“说。”
声音毫无温度可言,甚至冷得让人打颤,这位手下后知后觉自己可能闯祸了,一边冒汗一边说:“老老老......老尊主说、说您再不出现,他他他他......他就要不请自来到后殿这、这里......”
“......”傅阎除了神色一成不变的冷,也没什么其他的变化,“知道了,下去吧。”
手下不敢再耽搁,几乎连滚带爬地走了。
傅阎临走前替谢槐盖好了锦被,随后又在殿内设了结界,这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前一秒还躺在床上昏睡的谢槐睁开了眼睛,没有刚刚醒来时的茫然,显然是恢复意识已经好一会儿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