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谢怀恩猛呛了几口,捂着嘴朝旁边咳嗽,手里的筷子都要拿不稳了。
再抬头时,眼睛里聚了一层雾气,脸都熟透了的感觉,一半是憋的,一半则是因为他极具冲击力的话。
傅承捷皱着眉,对他的反应颇有不满,但还是很体贴地给他拍背倒水。
谢怀恩逃避性地抿了小口水,期间等气差不多顺了,才把水杯放下。
他嗫喏地问:“为什么......”
他应该问全了,为什么突然提出要现在去国外,还是为了领证。
“你放心,等你正式毕业,我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傅承捷拨开他粘在睫毛上的几根头发丝,眼睛微眯,语气透出危险来,“还是说,你不愿意?”
再说下去,谢怀恩头要低到地底下去了。
前者根本不在他考虑范围内,至于后者......他用尽毕生所学的知识,也想不出最适合的回答。
傅承捷及时提醒:“遵从你的内心,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不会逼你。”
......才怪。
谢怀恩暗自撇了撇嘴。
随后心情忽然有些莫名的低落,说不清是哪一方面,又是何种原因,无外乎,他又想到了联姻的事,他很想问问这件事,但又没有立场,更何况他那时候的状态是“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