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比?”
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赢,宁老夫人直接开始嚎啕大哭。
“我这是做得什么孽啊!孙儿早走,留下的孙媳妇又是个败家的!现在连个守香火的重孙儿都不能进家门,我可怎么活!”
【姜露熙明明就是能旺家的!不仅平了宁家欠下的外债,还让宁家商铺的生意比十年前翻了两番,尤其宁二死后,生意更是兴隆红火,真要说——还不如说是宁二克这个家。】
祝离乐得看热闹,煽风点火道:“宁老夫人,姜露熙夫人这些年在卫城的业绩其他四家都有所耳闻,就连圣上都赞不绝口,封了诰命,如今姜露熙夫人的妹妹还救驾有功,您说这等殊荣的人都盖不住宁家这点事——”
祝离的言下之意便是,这么有能耐的人都收拾不了你们宁家的烂摊子,可想而知这宁家烂成了什么样子。
叶七在这种场合不敢帮姜露熙多说话,怕给她惹更多的非议,一直忍着没有开口,现在祝离总算开口说话了,他这才有点底气。
“祝家主所言极是!”
叶七这一声,又引起一片惊诧,谁也没想到神秘的祝家家主竟然会直接出现在这种场合,要知道祝家可是五大世家中的第一大家啊!
宁老夫人倒是认识祝离,可并不知道祝离就是祝家那个神秘的家主,当即白了脸色。
祝家这种如日中天的大家族,可不是他们宁家这种日暮西山的小家族能比的。
宁老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抖着声音说道:“祝家主,这是我宁家的家事。”
“家事?”叶聆远直接笑了,“家事为何要闹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宁家身在卫城,是大安的世家,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哪能只是一家的事呢?”
叶聆远看这老夫人不顺眼,直接开腔:“您老这么兴师动众的,又是暗度陈仓,又是鸠占鹊巢的,我瞧着是存了要把姜露熙夫人直接赶走的架势。现在连诰命夫人都准备逐出家门了,您这还能说是家事?”
宁老夫人的目光扫过祝离又看过叶七,最后又落到路平澜和云道川身上,直接撕破脸皮:“我们宁家没有你这样败坏门风的媳妇!吃里扒外不说,瞧你这抛头露面的习性,丢人!”
“还姜露熙夫人?嫁到我宁家就是宁家的人!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奇耻大辱啊!”
叶聆远觉得这宁老夫人简直就是疯了,什么话都敢说,她听不过去,正要回怼,被姜露熙温柔地拉到身后。
姜露熙缓步走上前来,坚定而充满力量。
“老夫人,这世上多得是男人入赘想要吃绝户的事情。当年我带着丰厚的嫁妆来宁家,你们未尝没存了吞掉我嫁妆的心思。我付出这么多,为何我就不能执掌宁家?为何我就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难不成这世道就只有男人能踩着女人的尸骨上位,还能被说是有大心胸之人,女人就不能捍卫属于自己的利益?”
“我亏欠过任何一个人吗?我让你们宁家吃饱穿暖,让宁二那酒囊饭袋绣花枕头能缠绵病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