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义正言辞道:“我没说谎,我的初吻给你了!”
“那可是我的初吻!”
他据理力争,仿佛江淮雪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行,逮住初吻不松口。
江淮雪头痛欲裂,因为他的据理力争,症状又加重了。
即便如此,也不影响他毒舌开嘲讽:“季唯洲,你居然还是个清纯型的?”
“我还以为你之前一天到晚在外厮混,初吻这东西早就没了。”
季唯洲正色,严肃反驳他:“你可以说我身材不够好,但是不能质疑我初吻真实性。我对爱情秉持一种谨慎严肃认真的态度,并不会在外面鬼混,谢谢。”
江淮雪下意识要顺着他的话说,但在这一刻,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在抗衡他开口,让他头痛混乱的脑子强行保持了清明,换了另一句话:“那也是我的初吻。”
局势开始不受控制,江淮雪坐在季唯洲的大腿上,开始和他辩论初吻相对论,两人互不服输,好胜心极强。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是扯平,算不上吃亏!”
“我有疑义,分明是你占我便宜,我亏大了!”
“你单身我单身,只是意外情况的亲吻,并没包含其他的因素,为什么不能算平衡?”
扯了十分钟后,江淮雪直接掐住了季唯洲的脸,作为辩论一方,行为极其恶劣,季唯洲欲提出驳斥,又被江淮雪掐住了嘴。
季唯洲不堪落后,环住了江淮雪的腰。
这是他新发现的,相比起掐后颈,掐腰更容易让江淮雪丢盔弃甲原地投降。
腰间那类似疤痕的存在不仅成为江淮雪过去惨痛的过往,更是他的软肋。
季唯洲抓人软肋一向很有一手,他在这上面拥有绝对的天赋。
腰间大片的疤痕被掌心贴住,江淮雪手一软,控制不住松开。
季唯洲略带自得道:“我已经抓住你的软肋了,辩论算是我——”
“唔!”
他缓缓睁大了眼,看向咫尺间的那张脸。
睫羽微颤,似乎扇动了微弱的气流,双唇传来柔软的触感,像一道细微的电流,从唇瓣蔓延至全身,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让他在这一刻只能想到江淮雪身体的温度。
江淮雪的脸,江淮雪的手指,江淮雪的双唇。
季唯洲湖的陷入了茫然的状态。
江淮雪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亲吻他。
他在亲吻他。
一分钟后,江淮雪松开他,冷哼一声道:“现在是第二次,初吻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推开季唯洲,准备来个亲完就跑。傻愣的那个终于回过神,一把抓住他甩到床上:“江淮雪,你怎么能随便亲人?”
季唯洲撑在江淮雪的身上,左手将他的一双手腕尽数钳制,深棕色的眼睛里写满认真二字。
“随便亲人?”江淮雪冷笑,“我像是会随便亲人的人吗?”
他盯着季唯洲的眼,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我是故意的。”
“你怎么能这么干呢?”季唯洲很想找点话反驳他,但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没有,他的脸颊通红,眼睛仍要固执地和江淮雪对视。
江淮雪自觉占据上风,即便他现在被季唯洲钳制在身下:“哼,随便亲人……”
他像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眯了眯眼睛:“季唯洲,你没有说谎吗?”
季唯洲一撞见他这种眼神,就背后发毛,强硬道:“我说谎什么?”
“你应该知道才是,”江淮雪慢条斯理道,“我昨晚真的像刚才一样,强吻你了?”
他抓住了季唯洲话语里的漏洞,毫不犹豫发起了攻击。
季唯洲眼神开始乱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