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的御辇呢?”
宇文越道:“朕让他们先回去了。”
谢让今日坐这御辇并不能供两人同乘,尤其少年手长腿长,强行挤进来更是显得逼仄。但他并不在意,半个身子都几乎贴在了谢让身上,一双眼定定注视着他。
“刚才在朝会上,你在想什么?”宇文越问。
谢让:“……”
该说少年太敏锐,还是这人过于关注他了呢?
他叹了口气,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在想刚才大臣们提出的建议,其实——”
他话没说完,呼吸猝然一滞。
御辇内的空间过于狭窄,二人并肩坐着,宇文越索性抬起一只胳膊,搭在谢让身后。
少年的手指似是无意般轻轻擦过后颈敏感的肌肤,过电般的触感传至四肢百骸,谢让睫羽颤动,藏在袖中的手瞬间收紧。
宇文越没察觉到似的,偏过头来,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太傅想说什么,怎么不接着说了?”
他今日难得穿上了龙袍,胸前金线绣制的龙纹栩栩如生,狰狞而威严。
少年天子注视着面前的人,用极轻的声音问:“你也想给朕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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