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吝啬地讲给孩子听:“你父亲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出人命了。不过在我看来,就算我不帮他,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
“噢。”言抱月很平静,像是早有预料。“你会帮他吗?”
男人胳膊撑着扶栏,笑得狡黠:“或许会?”他看着眼前的养子,对方的表情一点没变,只好故作遗憾地叹气。
“我或许会。或许会从中捞笔合法收益,全身而退,到时候,该怎样还是怎样。”
他用力搓言抱月的头发,收获今天第三个白眼,虽然这个白眼是比较收敛的。
“要不要跟我学习一下,全程跟进?看看你亲爹是怎么倒的,还能自己亲自踩两脚。”
暮春的夜晚安宁,言抱月维持背靠栏杆的姿势,眼睛注视着楼上关闭的琴房,里面传出隐约的乐声。
他声音像晚风一样轻:“这笔合法收益,可是我争取来,送给您的。”
熬了许久的鹰,晕头转向,可好骗了。
刚好作为用来证明他潜力的第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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