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现下如何。
她不觉得有什么,可薛敖却眸色转深,“那位探花郎?”
阿宁点头,又说起赵沅与她这些时日去过的地方,还有这人今日的舍命相护。她懵懂无知地与日思夜想的人分享自己的生活,却没注意到薛敖的脸色逐渐难看。
他咬牙,暗骂又是一个狐狸精。
看阿宁又说赵沅给她镯子的事,薛敖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喋喋不休的小姑娘按在怀里,狠狠咬了一下她绵软的脸颊。
“你在说谁?嗯?陆霁宁?”
阿宁“呀”了一声,捂着脸呆呆地看上方薛敖俊郎的脸,下意识回答:“赵大人啊”
话音刚落,薛敖就俯身堵上那两瓣可爱又可恶的唇瓣。阿宁哪哪都又软又香,尤其是莹润透粉的嘴唇,缠绵悱恻时比任何神兵利器都要来的厉害。
薛敖凶极了,这是一个带着醋意与思念的亲吻。
阿宁脖颈被迫仰了起来,眼角被少年剧烈的纠缠逼的流出泪水,被亲的无力招架,像是要被揉碎在这夜色里。
她打着颤,被凶狠的薛敖吻到几乎断气。
我在
阿宁开始小声啜泣起来, 又被薛敖吃进了肚子里。
他们坐在火堆前,缠在一起的身影映在石壁上,晃的月色都在害羞。
“唔薛、薛子易嗯!”
薛敖喘着粗气, 在她红润的眼角上舔舐着, 又趴在那荏弱发颤的肩头上, 将人揉进怀里。青梨子香被火焰烤的清甜诱人, 津津有味,薛敖猛嗅了一下,等着阿宁哭完。
阿宁不平, 颤声骂他:“你发什么疯?几日不见就学着咬人,你属狗的吗?!”
她哭的可怜, 雪肤花貌的脸上都是被欺负过的痕迹, 千般温软, 弱态生娇。
薛敖哄着人,顺着她后背轻轻拍着,小声反驳:“我本来就属狗。”
见阿宁染了水雾的眸子瞪过来,忙道:“是我不好, 只你别提那个姓赵的,我不喜欢。”
“怎么”,阿宁顿了一下,“你吃醋啊?”
门外草地簌簌传来声响, 像是不懂事的小兽误入此地, 见到里面风光又匆匆逃窜,只留下少年的满面霞色。
“我才没有这人的名字难听, 我不喜欢!”
薛敖偏过头, 玉白修长的脖颈都是火光笼罩下的撺掇,欲盖弥彰。
他不叫阿宁看过来, 偏偏又浑身紧绷,箍的阿宁忍不住皱眉,“不说就不说,你先把我放开。”
薛敖放松双臂,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见面前的姑娘瘦了一圈,咬牙道:“蔺荣久居渝州,地头蛇做长了难免认不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眉梢处尽是狠绝,“这人该死。”
火光摇曳,暗影投在石壁上,禁不住一片湿滑。山洞外的野兽哀哀地嚎着,或有悉悉索索的捕捉声传进来。
可阿宁坐在少年的对面,只觉得安心极了。
薛敖银袍染血,脸上还有干涸的血痕,暗室下叫人不寒而栗。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捧着略有些糊的兔肉,轻轻吹净上面的灰烬,递到阿宁的嘴边。
“有些烫,小心一点。”
阿宁“嗯”了一声,小块儿塞进嘴里,见薛敖坐在风口的位置,又撕了一大块递到他嘴边。最后瞧着薛敖鼓着腮帮子朝自己笑,她顺势倒在少年早已长得坚硬平直的肩上。
“薛子易,我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