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但对于该杀之人,主上也绝不会给情面。
主上最厌恶的便是,明明无甚才能,却为博名声,伪装成谏臣的蠢蛋,这些人全被主上捏了错处贬的贬,处死的处死。
男人不耐的挥挥手,黑衣人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再次醒来,温婵发现身上多了一床被子,被子皮是麻布的看似很粗糙,可摸着厚实绵软,感觉像是长粒绒毛棉。
这东西,只有西京的勋贵能用得上,怎么她这不显眼的恩公,也能用的起呢,他究竟是什么人。
“醒了?”
男人依然坐在那个位子上,带着玄铁面具,犹如一座雕像。
温婵吓了一跳。
“你睡了两个时辰。”
才两个时辰吗,她还以为睡了两天那么久,温婵心中实在焦急,她想知道茯苓如何了,旭儿如何了。
“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去,外头□□已经平定。”
温婵眼睛一亮:“恩公当真愿意送我回去。”
她想了想,从头上摘下一枚珍珠步摇:“恩公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家中也不算富裕,唯有此钗,献予恩公,一点薄资,请恩公勿要嫌弃。”
男人倒是没拒绝,接过手中步摇,看了一眼,塞入怀中。
“这点不够。”
“诶?”温婵愕然。
云州本盛产珍珠,自温皇后发明养珠之法,珍珠比唐时价格便宜不少,但如今云州早被姜氏叛军占据,珍珠流不进来,自然被炒的成了天价。
而她那只步摇,顶珠可是有小指大,珠圆润泽无一丝瑕疵,卖个百两银是没问题的,居然还不够吗?
“姑娘的命,就只值这一只步摇?”
“这……这……”
温婵咬牙:“那恩公想要多少银子,我家中父母不过是六品小官,实在,实在拿不出更多。”
男人看着她,目光淡淡,却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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