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会护着哥哥周全,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可就在那一刻,她想到的,是两个男人,那个清风明月般俊秀的豫王,蹙眉不赞同的模样,那个冷漠寡言却只对她温柔的长风哥哥,因为她与萧舜婚事不得不远走岭南,直到现在都不曾成婚的长风哥哥。
“妾身,当然愿意。”
温婵垂头,脸上浮现一丝薄红。
从姜行的角度,恰到好处的看到,她垂首露出光洁的后颈和一点肩颈交叉的背部,低垂的睫毛微动,宛如蝴蝶的羽翼,这是一个极顺从的姿势。
她真的是真心地吗,还是在伪装?
从前她就很会装乖,跟她的爹娘都是这样,明明有一颗最不驯服的心。
“你不必担心自己会没有倚仗,前几日,袁不惑上表,奏请朕成全他与你姐姐的婚事,袁妃三番几次寻来便是想反对这门亲事。”
他闭了嘴,温婵却被勾起了好奇:“那陛下,可允了?”
“你希望我允,还是不允呢?”
他在看她呢,温婵心里闪过很多想法,想着如何能不让姜行猜忌,小心翼翼的措着辞:“陛下有陛下的考量,妾身哪里能有置喙的余地。”
她一直叫他陛下,姜行总归听着不舒服,只有在病的脑子糊涂,恨不得吃了他与他摊牌时,她才会不用敬称。
哪怕他已经说了,她可以吃醋,可以,再进一步试探他,与他亲昵,她却仍旧守着雷池,不愿踏过。
明明,他都已经顺了她的心愿,处置了容真给她出气。
她还看不出他的意思?
她与他之间,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线,她守着这条线,绝不做任何出格的事,不会超过妾妃这个界限,这让姜行,说不出的烦躁。
跟她绕着弯说话,她就好像听不懂似的,也不知是装听不懂还是真的不懂。
“我已经允了,从此温家便与肱股之臣袁氏成了姻亲,温家人你便不必再担心,你觉得好吗?”
“袁妃……”
“我说过,你不用在意别人,婚事也是她大哥亲求的,她管不着,现在就只剩下你那孩儿了。”
那个跟萧舜生的野种,宛如一根刺扎在他心头。
本想脱口而出野种两个字,却想到那孩子稚嫩的小脸,圆头圆脑的模样,还有她泪津津的样子,到底还是将这两个字吞了下去。
“陛下这样说,是想如何?”
“我能如何,不过给你分析形势。”
姜行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