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微不可见的摇头所制止。
“啊,抱歉。”乙骨忧太连忙摇手,笑道,“是误会,其实我有一套在后来配置的普通款制服的,但就在前天被真希和真依吐槽我穿黑色一点都不顺眼,她们让我换回原来的这套。嗯……里香现在已经不会失控了。”
“是我该道歉。”
“哪里!话说春野君懂得这么多与诅咒相关的事情。”
“喊我的名字惠就好。没有知道很多……只是耳濡目染罢了。”
“那,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两人的视线在车内的后视镜中碰撞,惠点头:“请讲。”
乙骨不由自主地转动起指尖的银质戒指:“春、惠还没有到升入高专的年纪,却已经在接触我们要完成的任务……那,你是什么时候下定决心来成为咒术师的?”
“我不清楚。”
惠扭头看向窗外,明亮光艳的花丛依旧携带着隐隐的光晕,在余晖下隐隐闪烁,是为花明かり。
少年继续说道:“更小时候的事情早就记不清了,但从我知事起,就一直在以成为职业术师的目标而努力。”
“乙骨前辈当我是受到身边大人们的影响就好,没什么了不起的理由或决心。”
“惠能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津美纪也笑起来:“惠确实越来越会耍帅了。”
“老姐——!”
76
他与樱在其闲待在医务室时会打电话的行为, 深受春野惠的诟病。
升学后,惠便义无反顾地搬进了位于群山深处的学生校舍,从科技感拉满的新兴大城市再到荒远冷僻的咒术高专,由繁入简的生活变化倒并没有带给少年什么不便, 反正他想回家也只是需要卡点在樱下班时出现在医务室, 然后母子二人一起搭上甚尔停在校外的汽车。
自称是要激发学生潜能的五条悟, 惯会给惠派发些祓除二级及以下咒灵的任务,极不正经却自我认为超棒的教师在嘴上说道“我带大的惠肯定能做好”, 这究竟算不算是变相的施压大家不得而知,但常常会跟自己较劲的惠显然很吃这套, 于是便导致认死理的小孩隔三岔五就会受伤挂彩, 来医务室的频率甚至远超二、三年级的前辈们。
来的次数多了, 年轻的咒术师这才突然发现一直以来都因为他要上学,所以不得而知的盲点——原本自己的父母在家各种秀就算了, 实际上竟然连工作的空隙间都要打电话闲聊?
甚尔眼中的臭小鬼深知率先做出此举的必然是自家老爸, 于是在回家后看向他的鄙弃目光如影随形。
脸皮厚的甚尔权当看不见,该怎样继续怎样。
而这天亦是如此。
等樱加班回家的甚尔,将手机打开免提放在面前,整个人像只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在打着哈气且侧卧于客厅的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对面则在等半夜出任务的惠回校。
尾椎骨都快真的长出尾巴打转的甚尔,无精打采地说:“这小子还差得太多。”
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