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至少国中过后的高中那三年,就再不会有什么,校内规定但实际上根本毫无意义的幺蛾子来给他添堵了。
“当术师吗,”捧住脸,樱倏然欢快地展开幻想,“岂不是未来就能在高专里近距离看小惠长大,那幅画面想想就好激动,真希望那一天赶快到来!”
耳边是其悦动难耐的话语,甚尔便也被调动起一丝笑意,他神情微松,单是说:“现在想还有点早。”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小惠在和同学结束体术课后的课间,偷偷跑来找医务室的妈妈寻求安慰了唉。”
“……?”
甚尔抬手将自己垂荡在眉目前的头发向后拨开,同时撑起上半身,去观察此时此刻的樱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
有点理解不来这种恶趣味,他纠结了下才说:“背后哭鼻子被发现的话,会被笑话一辈子的。”
樱看过来,很是正经:“鸣人小时候也总会去找玖辛奈阿姨求抱抱诶。”
漩涡鸣人你可真是害人匪浅。
甚尔……
没有原则可言的甚尔能咋办呢?
为满足妻子的需求,他当然是会在旁助力这份期待的,或干脆让他去找点门道,搞些可以操控术师行动的咒符以备用在惠的身上,这也不是不行。
正在洗漱间刷牙的惠,寒毛料峭。
“所以,我去找孔时雨整点?”他如是说道。
“就别再为难孔先生了。你也知道在悟的阻挠下,如今诅咒师的中介业务并不景气,孔先生可是拐弯抹角提过好几次让悟给他留点活路了。”
“他不是正在和六眼的那两个后辈筹划开网店的事情?”
“是啊,因为悟无论如何都坚绝不松口,所以孔先生已经准备另寻商机了。他说很看好互联网的前景,就非要拉上七海和灰原。哦对,我也有入股,不过签的是老公你的名字。”
目光追逐于已经走下床且正在拉开窗帘的女子,甚尔眼角一跳。
他抖开被褥,站起身:“就算孔时雨受这个影响而失业,也不代表我——”
额,失业?
但他好像自打离开禅院家后,就一直都是无业人士,或者说是灵活就业人士。
咽下这段话的后续,甚尔转而问道:“怎么没跟我提及过?”
推开窗户通风,明净的晨光在朝她的容颜靠拢,卷起发梢的春风兀地拂来,似乎能看到樱花花瓣的翩然洒落,有些刺眼。
樱双手背于腰后,吐舌道:“我以为孔先生跟你说了。”
又赶紧摇晃手指在身前兜圈儿,连忙找补:“你们不是在前两天还一起去喝酒来着的吗。”
甚尔说:“那天全程都是在听夜斗发牢骚。”
似乎是就此立即联想出那副场景——酒精耐受性拉满的甚尔黑脸静听,打着酒嗝、又话不成句的夜斗哭诉“日和什么时候能想起我啊”。而有些人虽自称不喜欢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