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扎破的氢气球,甚尔瞬间泄劲。
他说:“认真的,做这些和你任性有什么关系?”
“我是不是在家里参与的活动太少了啊?就连小惠的幼儿园都没怎么去过,那里的老师也没有眼熟我。”
“……但他以你为骄傲。”
我也是。
欲调节樱倏然低迷的情绪,甚尔调侃味极浓地接着说:“该被怀疑是吃腻我做的饭了。”
“哎呀,”她摇头小声嗔道,“没有的事啦,甚尔做得饭当然是怎么吃都吃不腻的。”
此事就这样算作是翻篇了,但樱又笑起来:“那回到起初聊我任性的话题,在你眼里还有哪方面?”
怎么还当场翻新账啊。
满脑袋废料的甚尔不想说话了。
犹豫着:“可以不说吗?”
“你觉得?”
“……”他斜眼于厨房外明显在扒着隔板偷听的五条悟,将嘴贴去樱圆润的耳垂,触感轻轻凉凉的,沉声道,“不想教坏你眼中的那些小朋友,就等晚上再聊。”
笑逐颜开地去盛已经做好的卤芋头和味增汤。
樱在离开前告诉他:“今晚我还要给小惠讲睡前故事和一起睡觉。”
“别总拿惠当挡箭牌。”
随着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厨房,警觉的五条悟也立即溜回自己的座位。而突然听到自己名字的惠,从装有已被搅匀的果蔬汁的玻璃杯中疑惑地抬起头。
发生什么了?
“我开动咯!”祈盼半宿的五条悟终于有机会善待自己的肚子了,连忙捧起温热的味增汤吹气喝下,暖洋洋的汤汁顺着咽喉和肠胃流经全身,他瞬间容光焕发地抖了抖白毛。
朝甚尔竖起大拇指:“大叔,厨艺越发精湛。”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被立即噎了回来。
65
昨夜有遇到下雨天, 于是有几间售卖烤玉米、炒面或御手洗丸子的屋台被整齐地摆放在间道的棚子内避雨,而积蓄在棚顶的透亮水滴还在不间断地蜿蜒跌落。
一行人前前后后地走出狭长的玄关。
樱口头跟熬了半个通宵没睡觉的五条悟和夏油杰说着“半夜吃了夜宵还需要早饭呀”,但实际上也没少了少年们的那份,不过她以为——这两个眼下泛青的大熊猫在吃饱喝足后还不滚回被褥里补觉?却没成想直到太阳升到半空中, 两人也依旧是生龙活虎的模样。
被缠住要跟着一起出门, 而此行的目的是去拜访已经回村躺平的卡卡西。
“你俩真的不需要休息?”
在离开前, 樱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插兜的在插兜,望天看云的在望天看云, 而他们身上穿着的,是由樱埋头翻箱倒柜许久才找出来的深色高领衫和打底裤。甚尔的衣服对少年体型的两人来说还是有太过富裕的空荡感, 尤指对体术锻炼素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