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粉球正被坐在她两侧和对面的同龄人们夹击、轮番轰炸着。
然后看到有人趴在樱的耳边嚷起来:“樱,你男人来了!”
“……啊?”
似醉非醉的人抬起脑袋,直勾勾地仰脖,盯住已经走到她们桌前的甚尔。
挥挥手:“甚尔?”
坐在外侧的井野乐得无法自拔,一边笑一边站起来,给彼时软若无骨的樱让出离开的位置,等把人扶到甚尔的背上后,又交代道:“她没事,过一会儿酒精就会随着查克拉的流转,都被代谢掉的。”
再重重地拍向甚尔的肩膀,进行叮嘱:“照顾好她!”
稀里糊涂地驮着人,走在街道上。
樱的长发胡乱地散落在他们俩人的颈间和胸前,脸和脸颊紧紧地贴在一块,随意搭在甚尔肩膀上的双臂时而勾住他的脖子、时而去抱他的头、时而又要伸出手来捏捏他脸上的肉。
“你来接我回家的吗?”
“是。”
“甚尔和师父……谁赢了?”
“好像是五五开。”
“哈哈哈竟然能跟师父做到五五开!”
笑够后,便又开始嘟嘟囔囔地提问题:“有吃饭吗?”
甚尔老实回答:“还没有。”
“那想吃什么啊?我给你做。”
酒鬼会不会把厨房给炸掉,这件事有待定夺。
他不太放心地说道:“怎么喝这么多。”
缠在脖颈上的手臂被施了些力道,少女在搂紧后,又把自己的面颊往前凑了凑,微凉的鼻翼划过甚尔的脸,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其实没有喝很多,只是我没有用查克拉稀释那些酒精。难得可以在这边喝酒,太清醒的话岂不是很没意思?”
说这么长一段话还有条有理,可能真的如其所言没有喝多吧。
对酒精抗性极高,从而导致千杯不醉的甚尔对樱的言论深有体会,于是顺其心意的点头表示认同。
“说吧,想吃什么?”
在被樱乐此不彼的追问下,甚尔随口说出个相对酒鬼而言好料理的拉面。
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
随之而来的还有:“我想和甚尔成为家人。”
“——然后一起搬进我们的新家。”
“……那结婚?”
说完这话,即刻反应过来的甚尔,就恨不得当场扇自己几个耳光来清醒、重启下脑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