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咳嗽, 如今情况严重的,都已经躺在了床上, 意志不清,频发盗汗, “不行,不行,郝镇长,这个我治不了!”
一路看来已经有二三十户都是这样的情况,就是医术再一般,大夫也发觉到了不对劲,手帕捂住口鼻,说什么也不肯靠近。
“现在必须要通知那位蒋县令,否则一旦西塘县里也蔓延起来……”大夫好言相劝。
郝镇长其实也害怕了,“你说……是不是……瘟疫?”
瘟疫二字一出,在场地年轻壮力们也都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瘟疫?我听老人们说,有一种瘟疫就是从生了病了猪羊身上蔓延开来的,咱们这些难道也是?”
“我要离开这里?”
“我看就应该放火烧了,你看他们根本就醒不来了?”
等镇上的三老发现这件事并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定局。三老看着郝镇长,手指也颤抖地指着他,“你要害死这一镇上的人?”
郝镇长悔恨地说:“三老,都到这个时候了,咱们得想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不然这位蒋县令要是知道……那我就没命了!”
三老恨铁不成钢:“你越是这样掩盖,你的小命迟早都要玩完!”
三老带着郝镇长立即去了西塘府衙,一开始郝镇长还有所隐瞒,可其实蒋唯这几天已经发现不对劲了,软硬兼施下,总算是知道这些日子里,郝镇长做了一些什么蠢事。
蒋唯惯常温润如玉的脸庞都笼罩着一层寒霜,就如这深秋的早晨一般令人寒意森森。
“郝镇长。”
“在——”郝镇长忽然就有些害怕这位盛京来的贵公子,讨好地道:“蒋大人您吩咐,你说往东,我们绝对不往……西。”
蒋唯轻声一叹,“若是你早知道该这么做,何苦来哉。”
三老也叹息了一声,“蒋大人,这个时候请饶他一面,您接下来要做的事,会需要上他的。”
蒋唯淡淡地扫了郝镇长一眼,郝镇长连忙躬身讨好地笑:“蒋大人,我知道这次失职了,请大人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当然,蒋唯知道他才来西塘县没多久,这些本地的乡绅驻扎多年,又岂是他能够动得了的。而这一次飞来灾祸,除了是一次整合西塘县的机会……
蒋唯马上抛去了心里这个念头,若这一次真的是瘟疫,百姓无辜,他身为父母官理应为他们拂开阴霾。
蒋唯一直沉思没有说话,一身官服站在那儿,很有威严,就连郝镇长和三老都都开始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