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月魄,你等等我啊!”萧朗阳见她不理自己,也开始着急了。
他们进来的时候,应宇正从火盆里扒拉出来了烤好的番薯,香气诱人。
“回来了?”应宇乐呵呵地笑:“小阳,快来吃番薯!”
“有番薯啊!”紧随清池左右的萧朗阳惊喜极了,不过显然并不喜欢应宇的这个称呼,“应宇先生,不要叫我小阳!我是朗阳!”
“好的,小阳。”应宇把一个烤得金灿灿的番薯递给了萧朗阳。
“呲——好烫!好烫!”冷不防接过番薯的萧朗阳又开始蹦蹦跳跳,那样子可别提都搞笑了。
清池噗嗤。
然后瞧见自家师父偷偷地递给了她一个眼神,笑得很含蓄。
他把烤得最好最香甜的番薯抱着递给了清池。
“这就是区别对待!”萧朗阳小声抱怨。
清池说:“他是我师父!还不能疼我了!”
萧朗阳哼了一声,然后故意对应宇说:“应宇先生,你都快把她给宠坏了。”
“是吗?”应宇想了一下,反问。
萧朗阳咕哝了一句:“算了,我不和女人计较!”这句话他才敢说出来,就被清池拎住了耳朵,“疼疼疼——”
“你说什么?”她精致的脸蛋粉里透红的,眼神高冷,红唇噙着笑,看起来就不好惹,萧朗阳在瞧见这样的她,却足足呆了好一会儿。
心里怦怦地跳得极快。
“是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他讪讪地半边脸都红了,活像是猴子屁股。
清池觉得他莫名其妙的,不过也懒得再说他了。
自己坐在火炉边,开始慢吞吞地吃起番薯。
萧朗阳时不时地偷看着她,就连这么好吃的番薯也忘记了是什么滋味。
一边的应宇瞧了瞧他们,笑着摇摇头,这小子啊,想都别想。
他家小月魄可不是谁都能顺便叼回家的!
他这个老父亲就第一个不答应。
萧朗阳又在小医馆里赖了一顿午饭,一直到将军府里的人来找人,他才不耐烦地回去了。
不止是这一天,接下来一连好几天都是。负责下厨的清池都有刀了他的心,关键是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她问他要食宿费,他竟然也没有抱怨,而是乖乖地给她了。
还一直跑到她身边,时不时地流露出一些诡异的神情。
“情窦初开?”清池摇了摇头,瞬间自己都被这个猜测搞出一身鸡皮疙瘩出来。
这就是一个大傻子吧。
反正,就算是前世,她也对萧朗阳不熟,只是听说他常年驻守边疆,唯一的一面还是他押送明清玉回京,他高坐骏马上边,犹如天神般的英武飒爽。和眼前这个臭屁又讨厌的男孩有什么联系?
只能说,时光的确是神奇的存在。
又被萧朗阳缠上的清池,一点也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大逼斗:“别靠我这么近!我快不能呼吸了!”
眼神摆明儿就是嫌弃他。
萧朗阳委委屈屈。
清池:“…………”谁能来把他拖走吗?
萧朗阳摆明儿就是待上他们了,就连过年也嫌弃将军府里周无缺他们不在实在孤冷,把白衣也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