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和你师父我说啊,这样可让我觉得我这个师父做得实在太失败了!”应宇拉弹唱打般般都会,有声有色的, 反而是把清池给逗笑了。
她没好气地从应宇手里抢过那碗饮子, 一时间被它的凉爽都冲了天灵盖,舒服得能够万事无忧, 把一切事情都抛之脑后。
“没什么……”
清池感觉那酸甜的滋味沁入了心田里,再对上应宇那双如墨俊逸的眼眸, 她低了低睫毛,然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师父,咱们什么时候离开啊。”
她往常只有想要占便宜,和心情的确是相当不错的时候,才会想起这么乖巧地唤他一声。
不过,应宇隐约明白,她这一次也许是真的遇上烦恼的事情了。
他掐指一算,然后说:“小月魄,你在不安,这儿有什么让你害怕的?”
什么都要掐算一下!
清池简直无语了。明明宁司君和她说的是不能随便进行掐算。
清池瞪了他一眼,他这完全就是作弊。
她有些泄气,“你这么能算,怎么不继续算了!”
她懒得继续和应宇说话,就直接绕过了他,回自己房间了。
“哎,小月魄——”应宇只能感慨,这孩子真是一天比一天长大,也是一天比一天难应付了。
关键是他家这孩子还从来不和同年人玩耍,过于早熟,叫应宇觉得是不是自己带她到处跑出来的影响。
尽管应宇并没有从清池这里问到答案,不过这一次却不如往前,他没问到也就算了,符合他逍遥道家的思想。不过这一次很不同,也许是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奶爸身份,担心闺女心思多变,所以只要有空,一见到清池,那必然就是要用眼神询问清池,还是那种让清池有点作呕的温柔。
简直就像是见了鬼!
最终,还是清池认输了,主动找到他说:“反正就是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不太好,最好是咱们赶快离开。如果你不想离开,那咱们就早点让周无缺多准备些粮草和药物!”
应宇那双眼睛看清池都不一样了,没有了往昔的闲散,多了一种让清池都为之一振的洞彻的睿智正经,他像是在确定清池话里的准确性,缓缓地道来:“清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其实她说完也有些后悔。
已知并没有给她带来一点儿幸福,更多的是压在心头那种疯狂的沉郁。
她能做什么?
她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清池低着头,“我知道。”
“你在预言。”
“嗯。如果你不信——”
“师父当然信你。”忽而,她的脑袋被一只厚实的手给用力地蹭了一下,暖洋洋的,她抬头就见到应宇那双惯常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