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秋光里有着迷离的光泽。“顾大人,难道你娶我之前没有查过,宁司君是我师,谢琼玖是元弟,姜曜芳是我三哥哥好友,他们为何不能帮我?”
她仰头望着他一直在笑,笑得颠倒众生,祸水如她。
“是我错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再看她,目光变得宽和多了,但此刻的清池在他的眼前,更像在是一个待他教育的学生面前,身为一个老师理应有的气度。
清池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古板。
她烦恼死了,怎么就说不通啊!
“你想做什么?”
“管你。”他说得再理所当然不过。
清池一噎,是啊,在世人眼底,他们这种老夫少妻,身为“少”的那位,本就里应该被他管。更何况,在世俗意义上,他是一国之相,桃李天下,稳重风雅,教导自己的小夫人更是闺房之趣。
清池这才发觉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她提防地警醒,瞧着他,像是一只小狐狸。不知为何,在这一刻,顾文知心中再多的气也被这一眼给瞧没了,是了,她不过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和她生起起了。她既错了,那他便管教就是。
清池被他带着些笔茧薅了一把脑袋,她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刚才他们还在针锋相对,怎么就变这样了。
瞪着眼睛瞧着他,“顾文知,你没疯?”
不会被她给气疯了。
“你冷静点哈,我又没给你戴绿帽子,没必要这样。”
顾文知没好气道:“我看你该多读些女四书。如此闺德,也不知道李夫人平日是怎么教导的。”
他的口吻就已然是那种老夫子的了。
清池又气又无语,“顾文知,你真是疯了!”
“女子称呼其夫,不可为其名。”他只是款款地道。
若是忽略了之前揭发的事,此时在这秋千前,花园里,被这金灿灿的秋花围簇,他们很真仿若是一双爱侣。
清池打量着他的脸,在想,扇哪儿能让他清醒一点。
顾文知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地说:“女子掌掴其夫,为大逆不道,流放三千里。”
清池给了他一枚白眼,冷冷地笑:“你箍得我这般紧,我的手都松不出来,打个鬼啊!”
“你放开我!”她那种不羁又开始冒头了,大概是发觉他不会真的伤害到她。
他却只是抚摸过她的脸,“池儿,你要听话。”
岂知,他虽是放过了她,却并不等于不计较了。老一套,禁足晴雨阁,如今还多了两个罚法,一个便是叫她背女四书,日日晚上抽背,若是含糊了一句,就是一枚冷眼瞪来。
另一个便是床下不理他便床上罚。平日里任她如何桀骜不驯,在他身下总是化成一池春水。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不打不骂,却把清池整得够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