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企图蒙混过关,可惜眼前人着实无情,视若无物。
“我这清静道居从来对你不设防,可有些地方是你不该过来。”
清池可一点都不心虚,她不就是进了他的房间,瞧见了他换衣裳,而他呢,私底下竟然处心积虑地想要把她当做炉鼎。还一直用那个弟子身份钓着她,用那个秘密钓着她,这种绿茶加败类行为,难道不是他更过分?
清池低头认错:“道君,是我错了,您如何罚我都一定认了。”
该低头的时候还是得低头啊。
“我不罚你。出去吧。”
猝然听到这句话,清池脸上都措不及防的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却有听他那知性迷人的声音响起,“好奇心别太重。”
清池听出了这句话里浓浓的告诫意味。
“道君,那我先告退了。”她低声说着。
“嗯,去吧。”宁司君想了一下又道:“我记得你今日还有一道功课。在里厅等我,我一会便到。”
清池麻了。这种时候,还记得这种事,不知该说他太强大了,还是说她太不堪一击了。
可她不知,在她走出这扇门的时候,只见宁司君撩起珠帘,穿过屏风,审视着内室周围,随即又走到了床铺跟前,从那玉枕前拿出了那本《炉鼎卷》,嘴角却不知何时勾起淡淡的笑意。
要是此刻清池见了,怕是要骂一句老狐狸了。
*
回去以后的清池心情颇不平静,可以说,只要她一想起那本《炉鼎卷》就想把宁司君给吊起来打一顿。
她终于明白,为何有时会在他的眸中望见那么多奇怪的情绪了,敢情,他存心不良。
清池阖了阖眸,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不管如何都好,她得重新规划一下后续了。首先她得赶紧试探一下宁司君的态度,他到底算到了多少……就是他嘴巴再严,她也得挖出来。
这一次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就是她被油煎了。
可要想找好一个合适的时间,那可是一点也不容易。
早起练习剑法的时候,清池利利落落地做了一套剑法,又打了一套拳,自以为毫无歉疚,所以开始试探。“道君,前日你说起……”
结果,宁司君就像是没听到她这句话似的,背后负轻剑,青色道袍在晨风下如莲花般秀美飘逸,笑意浅浅地说:“今儿你练得不错,不如跟我学套新剑法。”
学你叉叉!
清池脸上的笑容从僵住再到继续甜美,一切都没有改变,僵住的只是她的脸。
“好啊……”
宁司君瞥了她一眼,眸中笑意清浅,青衣被晨光一照耀,仿佛是仙人下凡一般。
中午学卜卦的时候,清池暗示地道:“道君,我瞧着我算的这一卦,水山蹇卦,泽水困卦,□□屯卦。它是不是就说刚起来的幼苗总是容易遇上危险,这些危险啊,让它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