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爷一直就是这样平易近人。”何在洲站到了他跟刘小麦的中间,指了指另一边的书籍,“那些也要搬出去。”

被“小友”激励到了王林林充满了力量:“我去搬!”

何在洲微笑起来:“好呀,那就交给你啦。”

刘小麦就看着王林林忙得团团转,然后默默等、默默等……

好家伙,终于让她等到了。

王林林抹了一把额头:“小麦,你给我认的义弟黑子呢,我怎么没看到他啊,他是不住在这里吗?”

“没。”刘小麦说,“它就住在这里。”

“那……他人呢?”

王林林东张西望,还喊了两声“黑子”。

终于,黑子千呼万唤始出来,乌黑发亮的皮毛格外俊俏,一回到家就对准了王林林冲来,狗嘴一张就是响亮亮一声“汪”!

王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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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林坐在桌子边, 像是一条被霜打过的茄子。

他的义弟黑子围绕着他的脚, 转来转去, 还时不时抬头用怀疑的小眼神端详他, 一副质疑他身份来历的样子。

王林林:“……”

受伤了, 他真的受伤了。

何在洲捧着书路过他身边, 冠冕堂皇地丢下一句“节哀”。

王林林:“?”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 刘小麦已经开口了。

“节什么哀,哪里来的哀?”刘小麦振振有词,“这是王林林和黑子喜相逢的好日子, 是喜事啊。”

“看到你弟了,王林林,你高不高兴?”刘小麦笑眯眯地问。

王林林艰难地动了动嘴唇, 刚想表达反对。黑子精神抖擞, 毛呲起来,对着他警告地“嗷呜”了一声。

“……”王林林瑟瑟发抖, “高兴, 特别高兴。”

“呜呜~”

黑子听懂了一样, 小尾巴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