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洲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刘小麦却笑了:“好呀好呀。”

黑子精力无限,最爱狗遛人,王林林是该好好去跟黑子沟通感情了,完美。

“他喜欢吃糖还是吃饼干,我带给他当礼物。”王林林连见面礼都安排上了。

“都行吧。”刘小麦讲。

黑子不吃,不是还有他们吗。三个人过去呢,总不能都吃人家徐老爷子的吧。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王林林心满意足,欢喜地忘却了考砸了的忧愁,然后看到何在洲,他的欢喜卡顿了一下。

“何在洲,你怎么看着有点不高兴呢?”

“有吗?”何在洲一脸无辜,“没有吧。”

王林林是个诚实的孩子:“我觉得你有。”

“我在担心你呀。”何在洲道,“你的爸爸妈妈会答应让你去公社玩吗?”

“没事的没事的,”这点信心王林林还是有的,“我就说刘小麦带我学习去了,我爸妈不相信我,但是相信刘小麦。”

“主席同志说过,知识必须从实践中得来。”刘小麦拍了拍王林林的肩膀,义正言辞,“基层的实践活动是很重要的,你这样想,是完全正确的。”

“就是就是!”

王林林又觉得刘小麦比较好说话了,和她面对面激动地把头点,然后他们两个一齐转头眼巴巴看着何在洲。

何在洲:“……”

这种情境莫名地让他有点抑郁怎么回事?

他唇角扯出一点笑痕:“那我们说好了,星期六上午,学校门口见面,不见不散。”

)

周六的清晨, 弥漫着雾气。

刘小麦过来的时候, 在蒙眬的雾色中看到了何在洲的身影, 她立刻挥着手:“我在这里呢!”

何在洲乌鸦鸦的眉眼沾染了一点湿润, 他疾步过去, “小麦, 你还带着东西?”

“对呀, 总不能去吃白食吧,我要把自己口粮带着。”刘小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