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有忍住,他太惨了他太惨了。

刘四柱担心坏了:“亲哥,亲哥你怎么了哟,是哪里疼哪里痒,我给你摸摸!”

说着,他那双不老实的手开始在刘二柱身上游走了。

刘二柱一个激灵,狠狠地推开他:“刘四柱,你别做对不起你嫂子的事!”

刘四柱:“??”

他一转头,看见食堂都空了,仅有的人都聚在这一块看他,眼神宛如看猴。

叶春花气恼地跺脚:“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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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鸡飞狗跳中, 刘小麦岿然不动。

“小麦啊, 这个人是谁哦, 又是你叔?”

马爱梅问她, 氛围太闹了, 刘小麦都没捕捉到她话里的漏洞, 怎么就“又”了。

徐芳说得更明显:“你叔叔都不靠谱啊, 小麦,他们是给你们家拖后腿的吗?”

拖后腿?这样没出息的存在一直是小刘家啊。

但是现在,情况似乎不一样了。

“爸, 你转正啦?你现在是家具厂正式工!”刘小麦后知后觉激动起来了。

“这件事情是这么回事……”刘二柱刚把腔调拿捏起来,准备趁着人多好好吹一通,也给小麦长长脸。

哪知道他才开了个头, 刘四柱一个饿虎扑食把他又给干倒了。

刘二柱一屁股坐到了食堂椅子上, 人就被卡在桌椅中间,刘四柱这个狗东西扑在他身上, 妄图把眼泪鼻涕往他这身崭新鼻涕的工装上揩, 实在是用心险恶。

刘四柱跟发了癫的牛一样, 嘴里喊着“亲哥”, 坚持不懈地扑刘二柱。刘二柱推开他又上, 推开他又上!

新任家具厂正式工的刘二柱慌了。

“麦啊, 麦啊救我!”

当着食堂男男女女的面,刘二柱同志这张大脸算是丢完了。

刘小麦不愧是刘小麦,她一伸手拿起隔壁桌上一只盛过菜汤的大海碗, 不顾空碗里头还有几条肥硕的菜虫在扭动, 一个冲刺反手就把碗扣刘四柱脸上去了。

……谢天谢地,刘四柱同志脸没他二哥大,被扣了一个刚刚好。

“嗷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