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他纠结地问,“小勇哥哥在学校学木匠吗?”

他们今天都看到了。

刘小麦:“……也差不多了。”

不远处传来一阵欢呼。

刘小麦他们循声望去,发现一条小河边,围满了坝子大队的孩子。

刘小勇难得起了点精神,也看过去,突然长大嘴巴:“何在洲也在里面!”

“何在洲?你怎么知道?”刘小麦就没看出来谁是谁。

“我就知道。”刘小勇大声说,“那里面最装的那个就是他,坝子大队的孩子还听他话!”

最装的那个

刘小麦被点醒了,轻易在那边的人群里找到了最让她看不惯的一个后脑勺。

还被坝子大队的小孩簇拥在中间。

混得不错啊。

何在洲是在教他们捕鱼?

刘小麦有些疑惑,但也没当回事,继续往家走。

那头,何在洲似有所感,冷不丁回头盯了一眼。

看到了那个老刘家的黄毛小丫头,正假模假样地拄着竹篙离去。

刘小麦一行热热闹闹地回到松梗大队,就遇到更热热闹闹的事了。

四婆远远地看到他们就嚷嚷起来。

“刘小麦,你快回去看看吧!你妈和你奶又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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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红觉得刘老太一定有什么疾病。

春种已经接近尾声, 事情不太多。张秀红同志又在田里浑水摸鱼了一整天, 工分成功弄到手, 高高兴兴地下工回了家。

她本来心情很好的, 结果一到家, 就看见刘老太一张黑脸冒充包公, 要升堂了。

“你看看, 你看看,我们家的肥皂是不是你用的最多。你们用的这块,明显见小!”

刘老太捏着属于二房的那小块肥皂, 像是抓到了什么大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