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秀了!”刘小麦就受不了这种炫技,“你真行的话,就提高一下车速,这样我们都能早点回去,感谢您了。”
“那我不行。”何在洲马上改口,“我虚的很。”
刘小麦:“……”
这个何在洲,没救了!
但是她刘小麦向来以慈悲为怀,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实在不忍心看何在洲彻底沦为“秦洲”,最后身败名裂睡桥洞。
“何在洲,我这里有一句良言相劝你,当然了,听不听你随意。”刘小麦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道,“人活着要知足常乐,总跟别人较劲没意思,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别一天到晚瞎觊觎了。”
她前方没声音了。
刘小麦等了一会儿,依然没等到声音,她到底是又拍了何在洲后背一下。
“听到了没有,小洲同学?”
风送来何在洲的声音。
“那你呢?”
“我?”刘小麦蹙了下眉头很快松开,“我也挺知足常乐的啊。我虽然看着努力,但我心里想的是尽人事,真有不行的结果了,只要我竭尽全力了,那我就认了。”
不得不认啊,尽人事后面是听天命,天道老爷的打算谁知道呢。
何在洲的声音一字一句的。
“我跟你说的就不是一回事。”
刘小麦“哎呀”了一声:“我跟你说的也不是一回事,没有人懂我,这个世上没有人懂我!”
全天下只有她知道她是炮灰,想忘却忘不了。
互相对牛弹琴弹了一路,招待所到了。
刘小麦从车后座上下来,捋了捋她被吹的有点乱的头发。
她看起来已经有大姑娘的样子了。
“明天见。”何在洲凝视着她。
“你还真来啊。”刘小麦想了想,“也挺好,我睡一觉好好冷静一下我的头脑,明天见面之后,我再跟你好好的谈一下人生。”
何在洲唇角漾起来:“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再见再见。”刘小麦冲他挥手,“你回去也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明天打起精神,不许敷衍。”
“知道了。”何在洲愉悦道,“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