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有两下子,孤不希望伤势延误军机,所以才允她为孤治伤。”
他说到这,看了楚楚一眼,道:“你若不喜,孤从今后不再让她靠近便是。”
楚楚:“别!”
她费了那么大力气才让二人破冰,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沈煜竟没对白素练生出一点旖旎之思。
楚楚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像个强买强卖的售货员:“白昭仪欺霜胜雪,冰雪聪明,会功夫懂医术,既能同你并肩作战,又能为你治病疗伤,你心悦她,不仅得了个老婆,又得了一员大将和一名军医,这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吗?!”
沈煜没答话,盯着她看了半响,忽然披上大氅下了床。
“诶,你干嘛去?”
沈煜看了她一眼,不耐烦道:“孤这就杀了那白素练。”
“你杀她干什么?”楚楚惊道:“你快回来!我不提她便是了!”
沈煜一撩大氅,坐回了床上。
楚楚捂住胸口,仰天长叹了一声。
“这不对。”她说道。
沈煜:“怎么不对?”
楚楚:“这几天你应该把我的背景都调查清楚了吧。”
沈煜没说话,默认了。
“那你就该知道,你我之间隔着杀父之仇,我们一家以取你狗头为奋斗目标,我又怎么会和仇人在一起?”
楚楚现在和沈煜说话彻底没顾及了,她反倒希望自己的口无遮拦能激怒沈煜,让他厌恶自己甚至杀了自己。
沈煜颔首,看着她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么?”
还有么?
还有什么?
楚楚一头雾水,沈煜却起身去了门外。
他似乎和人说了什么,之后又施施然回了屋。
“你干什么去了?”楚楚问道。
沈煜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襟,道:“孤叫人将你母亲和弟弟请到这里来,当面解释一下。”
“叫到这来说?”楚楚又急又气,脸都红了,骂道:“你不知道害臊吗?”
她滚下床飞速地把中衣和袄子都套上,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后,又赶紧将窗户打开散味通风,屋子里烧着炭盆,满室都霏靡的气味,她闻着都觉着一阵臊得慌。
沈煜坐在床上看她一阵忙活,好笑道:“你竟也知道害臊?要不要孤提醒你以前是怎么贴上来的?”
楚楚瞪了他一眼,道:“我那是为了找机会杀你!”
沈煜一点也不恼,靠在床柱上欣赏它手忙脚乱的样子,提醒道:“你最好把床单也换一下。”
床单藏被下面,看不出来问题来,楚楚问道:“为何?”
沈煜又露出了那种十分欠揍的笑容:“上面都是你流的水。”
楚楚:“”
“滚!”她咬牙切齿道,脸涨得更红了。
“还有一件事,孤要提醒你——”
“闭嘴!”楚楚抄起枕头朝沈煜扔去。
沈煜条件反射地想要侧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