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两个孩子去学习这件事，在他看到了两个孩子非常随意的拿着书架上的书就在那边自学，而且以每天换一森*晚*整*理本的速度在那边吸收知识，他觉得暂时就这样好了。

米迦勒对于两个孩子的态度，属于是不冷也不热，就和将他们接回来一样，依旧是到了饭点就给他们吃的，吃完了就不见他人影了。

对此，路西法和阿托恩都觉得迷惑。

这一天，用完了午餐，在米迦勒收拾的时候，路西法出声道：“父亲，你平时都在做什么，怎么经常看不到人的？”

除了一开始几天，路西法和阿托恩每天都要在房子里转悠一下，听着管家给他们介绍哪个房间做什么，什么东西用来做什么，至于什么不能碰？这可没有说过。就算是家里的餐具，一些看起来吓人的利器，米迦勒也从来没有制止他们触碰过。

路西法一开始还不相信，拿起一边的厨具，打开了烘焙的烤箱，管家都没有出声阻止，而是在一边耐心指导：“这里是时间，这里是温度，若是要制作蛋糕之类的食物建议八十度半小时。”

阿托恩：“？”

不是，先不说他们有没有打算做东西吃，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禁止孩子触碰这些？

路西法和阿托恩对视了一样，孩童的阿托恩点了下头，也跑到了一边打开了煤气，这次管家走过来了，在两个孩子以为他要制止的时候，这位中年男人将小朋友给抱起来，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小少爷要做什么的话，我可以安排人帮你加高脚下的战位。”

路西法：……

阿托恩：……

所以——不是他们的错觉，包括管家在内的所有人，没有人会制止他们去接触任何东西？对的，是任何！阿托恩不能摸的电源，路西法不应该接触的切菜器具，还有边上那些武器，米迦勒统统没有限制他们触摸和使用。

“刚回来那天看到他替你喂食，我以为他会带孩子，没想到——”按着太阳穴，路西法有种说不出的疲惫，“他居然就是这么带孩子的。”

阿托恩捧着温热的茶杯，早就已经冷静下来了，也发现了问题所在。

“按着设定，他是光明神，你是圣子，而我应该是疑似圣子的角色，就像你不能指望当年的我有多少感情，现在的他分明和我那个时候差不多。”

路西法支着下颚，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不，这个米迦勒和阿托恩你不同。”

试探又试探，确认了米迦勒真的没有在神界的记忆，同时也让他们真正的认识了这位昔年的传说，只是比起其作为大天使长期间的荣耀，如今作为光明神的他也依旧是那么的随性，明明看起来恪守规则，实际上依旧是那个我行我素的性格。

“我曾经创造了人类，但是我并不曾真正了解过他们。”

来到了这个虚拟的时空，阿托恩像是解除了原先的束缚，说出了他在现实世界无法说出口的部分真相：“我有记忆以来，就被法则要求必须以世间为首要，所以哪怕我创造了这么多的天使，我也必须一视同仁。”

路西法侧过头，脸上没有表情的看着阿托恩，听着他娓娓道来。

“我说这些倒不是为了辩解什么，而且这些事情你和米迦勒其实已经清楚了。”

黑发少年轻声道：“所以你现在说这些是和如今的米迦勒有关？”

就算是对于阿托恩的做法不能认可，可是路西法也明白他没有站在对方那个位置过，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对方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做那样的事情的。而且，当初的阿托恩可能真的还不如现在失忆的米迦勒。

这位不认识他们的米迦勒，看起来对他们很冷漠，也不像是有什么培养感情的打算，可是很真实，比起阿托恩当初对天使们的态度，他们这位养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