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什么时候犯得着哄别人高兴。

殷东无声地勾起唇角,懒懒地回了句:“同乐。”

花园里的加百列又新开了一朵,烟紫色的花瓣,在这冬夜里,盈盈而立,优雅而纯净,嫩得能掐出水来,他把手机塞回口袋里,转身的时候随手揪了片花瓣在指腹间捻了捻。

正厅里,正在搓麻将的孙梅朝门厅外大呼小叫:“小兔崽子,你又掐我的花干什么?”

殷东随手把把那花瓣丢回花丛里,扭头,留下一句:“走了”,便大踏步地走出院子

孙梅在身后扬声问:“你大半夜去哪?”

殷东已经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