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死你。”
江应走过去,用一双漆黑的眸子温和地垂眸看他。
下一秒,游时抓着他领子,自己抬头,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歪头笑说:“揍完了,玩去吧。”
江应呼吸停了一下,又扣住他后脑:“再亲一下。”
把家里打扫干净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他们给黄花喂了猫粮,准备回江应家吃年夜饭。
游时在走之前又回头扫视一圈打扫完毕的房间,窗明几净,他对江应的家务能力很满意。
就是接吻能力不太行,游时嘴巴里,舌头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他妈的又被这小子咬破了!
—
江奶奶和江应在厨房忙碌,游时几次想插进去下手,都以厨房太小为理由被无情赶回,最后江应扔给他一个盆,盆里扔着两瓣蒜,让他蹲在厨房门口自己剥蒜玩。
游时拿着那个小不锈钢盆,瞪着在厨房里忙活,系着围裙的江应:“打发叫花子呢!”
江应没说话,肩膀在抖,似乎在笑。
江奶奶拍了江应一巴掌,气道:“就是,打发叫花子呢!来,小时,我再给你两瓣。”
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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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厨房门口剥蒜,时不时往身后瞟一眼。江应系围裙的时候,显得腰更细了,他一只手插兜,散漫地拿着锅铲,虽然饭味道做得很难吃,但是范足够帅。
身后是炝锅的烟火气,飘来阵阵饭香。抽油烟机轰隆隆地响,他们相互交流几乎要用喊的。
游时慢慢沉下心来,一点点去扒蒜皮。
客厅的巨大落地窗外缀着巨大暗红的夕阳,夕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留下格子状的暗影。
电视机里传来春晚采访的声音,在游时的记忆里,春晚开始之前的倒计时似乎格外长。
他不知道有多少个年没这样过了。
之前几乎每一次,都是自己在家里,跟之前任何一天一样,平常地起床,洗漱,打一天游戏,打累了就在群里吹水。
阿姨过年的时候放假了,事先会给他留好几天的饭菜,他不喜欢吃剩的,于是自己下手,弄点米饭,弄点拌饭酱,随便吃点就算年夜饭。
然后就是电视机里春晚开始的声音,他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春晚,直到睡过去。
他扒完了蒜,掏出叮叮咚咚的手机看了一眼。
在这个点就有人开始群发祝福,他难得有耐心把一个个小红点消了,顺手点进朋友圈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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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新年快乐。[图片]】
【爸:新春大吉。[图片]】
游玉书和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