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槐姐也会改。别回去了,一起站吧。”
槐姐对他俩这种觉悟很满意,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们最近在忙什么,不就是在忙篮球赛吗?现在我就直说了,篮球赛在期末考前那一周,打完篮球赛就要期末考,孰轻孰重你们掂量着点,别因为一场篮球赛就玩疯了。”
全班人都泄了气。
“但是!”槐姐话音一转,扬声道:“二班,据我所知建校以来篮球赛就没有拿过第一,无论哪一届都是如此。二班从来不在篮球赛冠军的考虑之列,这是我第一次带二班,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我想在校史上记一笔,你们想不想?”
全班人又都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向槐姐。
“我都给你们打听过了,”槐姐神神秘秘地说,“篮球赛最强大的竞争对手是七班,我花重金买下了他们上一年打比赛的录像,赵邮回头找我去拷。”
赵邮兴奋地举手:“好嘞,槐姐。”
“现在,开始上课。”槐姐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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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视频被赵邮盘了两百八十遍,最终得出来了一个自认为缜密的战术。
“朱浩波现在还在停学期,他肯定不能上场,但是其他几个体育生依然强劲,我们就从最弱的替补入手,”赵邮扔出来一张牌,“但是!朱浩波虽然上不了场,不代表他们打球不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你,游时。”
“我?”游时无所谓地耸耸肩。
“就是你,”赵邮点头,“朱浩波可能会让其他人故意针对你。”
“说的跟没有那档子事他们就不会针对我一样。”游时散淡地说。
说得也是。
在任何一个队伍里,实力最强的选手绝对会是第一个被针对的对象。
赵邮有点发愁。
“无所谓啊,”游时翘着二郎腿,把手里的牌丢出来四张,“炸弹,又不是没跟打球脏的人打过,谁脏还不一定呢。再说,这次有人帮我顶着。”
“谁?”赵邮抬头。
“王炸。”江应开口,随意扔出两张牌。
游时偏头看了江应一眼,吊儿郎当笑说:“你江神。”
他们一路闯进决赛圈。二班这个从来没有进过决赛的,像是被被诅咒一样的班级,在二高70年建校史上第一次闯进决赛,在决赛,他们对上了七班。
比赛开始,双方队员上场,看似团结友爱的相互握手,眼神接触的刹那,却是说不出来的剑拔弩张。
裁判吹哨。
“盯紧游时。”那边队长转身的一瞬间说,“浩哥安排的,就算赢不了,也要搞他一顿。”
五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全场都贴着游时,在观众和裁判看不到的地方,打手,绊脚,故意撞人,无所不用其极。
据他们调查,游时这个人打球很独,从来不跟人打配合,也没人能跟上他的速度。他打野球很多,早已经习惯了各自为战,在赛场后,他们贴住游时,游时不会寻求队友支援,队友也不会支援。
谁会给一个不打配合的队友支援呢?
到时候阴他一顿轻而易举。
但七班这群人没想到的是,二班已经训练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