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血雨的机房吧。”游时狡诈一笑。
如果江应过来,他们两个会在机房一起打比赛,然后一起进行腥风血雨的逃难,背后是牛主任的唾沫星子和脚步声,面前是不断增长的代码块。
评定系统一直在转圈,在他们欢呼成绩的那一刻,牛主任也适时推门而入。
想想都觉得很刺激。
江应没理会游时不怀好意的笑,问:“你在哪?”
游时看了一眼:“外面吃饭。”
“噢。”江应点点头。
“你怎么不骂我又逃学?”游时奇怪地说。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闭上嘴,自己他妈的有点斯德哥尔摩了吧。
“你下午又不是不回来,”江应笑着说,“给我带两个串回来,食堂饭不好吃。”
“不带,”游时冷着脸说,“你知道带着串翻墙有多困难吗?”
挂完电话,他看着旁边卖炸串的小吃摊,犹豫三秒钟,走过去老老实实买了一桶。
这只是我自己想吃。
仅此而已。
绝壁不会给那个人带回去。
他盯着锅里不断翻腾的油,心想。
说起来,距离复试,也只有不到半个月了。
他带着炸串走进王氏面馆的时候,店里人声鼎沸,几个人扛着设备,一个记者拿着话筒,正在店里面采访。
游时艰难地从人群中间挤过去,正要跟服务员说来碗汤面,那个记者就一把抓住了游时,兴奋地说:“我们是江城电视台的,听说这里有个面馆特别受欢迎,过来做个专访,你经常来这里吃饭吗?”
游时看了那记者一眼,没什么被采访的兴致,冲他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听不见,也说不了话,径直走了。
那记者不好意思地一笑,回头冲摄像惋惜地说:“长这么好看,多上镜啊,可惜是个聋哑人。”说完,接着去采访老王。
游时走到前台点面,结账。
“王师傅,开面馆这么多年来,您能说说有什么特别感人的故事吗?关于顾客的。”
“说起来啊倒是有一个,来我这里吃饭吃了三年了,他原先在江城,后来搬到外地来,就这样,还经常回江城我这里吃饭呢!”
游时幽幽地移到老王旁边,气若幽兰地问了一句:“谁?”
记者和摄像人麻了。
听不见?
说不了?
聋哑人?
游时又幽幽地看了记者一眼,说道:“自愈了,突然能听见了。”
记者:“……”
王叔兴奋地说:“你认识!就是小应,上次他还带你来吃饭。他自从上高中就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