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什么吩咐?”
傅书桃一指傅岁安,“帮我三哥的手换个药,顺便给他的脑袋也包起来,看起来受伤越严重越好。”
家庭医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伤口的脑袋要包起来,但巨额工资能成功挡住他的好奇心——只需要一切按雇主要求来办!
他先给傅岁安把手上的绷带解开了,看着米粒大即将要愈合的伤口,默默无言了半晌。
傅岁安耳根都红了,这么大点伤口绑这么多纱布,就跟马路上浅浅的一层雪撒上了厚厚一层化雪的盐一样,不知道是雪比较尴尬,还是盐比较尴尬?
反正傅岁安是挺尴尬的,之前包扎的医生也太小题大作了!
傅书桃一点都没察觉这微妙的气氛,只看着伤口,着急地“啊”了一声,叮嘱道:“舒医生,你给我三哥涂点好药,让他恢复得好一点,这是弹钢琴的手,不能受伤的!”
傅岁安:“???”
我什么时候学会弹钢琴了,我怎么不知道?
傅书桃瞥了他一眼,看懂了他眼里的疑惑,皱了皱鼻子。
【哼!现在不会弹,不代表以后一直不会弹,触摸乐器的手当然要好好保护啦!】
傅岁安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正在接受“鸡娃式教育”的错觉。
而他,正是那个被桃桃“鸡”的娃……
兴师问罪
家庭医生险些被桃桃忽悠瘸了, 带着十二分的小心,给傅岁安处理好了手上的米粒伤口。
随后才认真地给傅岁安缠起了脑袋,一圈又一圈,手法很专业, 一看就知道病人头部受了伤, 十分唬人。
傅书桃左看右看, 满意地直点头, 心道:【不错不错!我三哥这副病怏怏的模样, 看着马上就要不行了,唯一的不足就是……面色有点红润!】
傅午溪刚从花房回来,就听到桃桃这句心声, 她一边把剪下来的新鲜月季插进客厅的花瓶里, 一边瞅着傅岁安的脸色, 弱弱地开口说:“三哥, 要不我给你画个病弱妆吧?”
傅书桃闻言, 眼睛一亮, “对了!还有这种高端手段, 溪溪你好棒!”
被桃桃夸了耶!(^-^)V
傅午溪的眼睛顿时亮晶晶起来,打量着傅岁安的脸, 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傅岁安看着傅书桃和傅午溪亮得发光的眼睛, 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仿佛成了她们俩手中被任意打扮的洋娃娃T_T
他刚想说一句“不用了吧”, 就见傅书桃挑起嘴角,乐呵呵地对他说:“三哥, 我们说好了的,今天都听我的!”
傅岁安:“……”
我是掉进了桃桃的火坑吗?
但是, 他看了一眼两人毫无二致的兴奋神色,默默地叹了口气。
谁叫她们是妹妹呢, 今天能这么肆意,也是被他们这些哥哥姐姐们宠出来的。能怎么办呢?继续宠着呗!
傅岁安宠溺一笑,答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