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7日, 他们毕业后加入爆处班成为拆弹警察的不到两个月内。
而放在现在的时间线里, 就是两天前。
想到这儿, 鹿岛游的视线忍不住频频往坐在她对面的萩原研二身上飘去。
在留意到她的观察后, 萩原研二下意识抬起眼,同时收敛了其他复杂情绪,朝她弯了弯眼睛,说:“没事哦,我不是还好好待在这里吗?就只是故事而已。”
说着又还挺好笑地瞧了眼自己炸毛炸到现在浑身都不自在的幼驯染:“而且还是一个很有想象力的故事……嘛,毕竟小阵平可不是会走去那个世界的人。”
其实萩原研二也懂这个——这大概就是同人作品里不得不尝的黑化了吧。
但如果没有这些混乱复杂、让人哪怕有心理准备还是尬到脚趾抠地的关系就好了。说真的,萩原研二并不是很想成为这些play中的一环。
懂归懂,理解归理解,但最好还是别。
鹿岛游小声嘀咕:“但普通的故事可没有预知的能力……行吧,我大概也清楚了,所以你们只是想知道这个炸弹犯的消息,而不是真的想看漫画吧——稍等,我翻翻看。”
她这话说完后,松田阵平都震惊了——说是震撼都不为过。
这种仿佛笨蛋开窍般的即视感,让他差点忘记了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故事,惊诧的话语脱口而出:“你这家伙原来也是能正常思考的啊?!”
鹿岛游就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她抬起脸,面无表情地盯着对面的卷毛:“主要是因为我不太想讲后面的故事了。”
她刚刚有翻到很后面瞄过两眼,只能说剧情相当大胆露骨且超出她的认知。
虽然因为家里有一个很有个性很会脑补重点是口味真的很重也很黄的妹妹,鹿岛游对这类创作的抗压能力还算高的。但能看是一回事,喜不喜欢看和看完愿不愿意念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就是她妹妹,大多数时候基本也只是自己暗戳戳在心里面脑补。
“还是说你很想听你和波本一边想着自己的幼驯染一边……”
“好了,闭嘴吧,这不重要。”
鹿岛游耸了耸肩,继续低头翻漫画了。
所以说嘛,她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与萩原研二相关的片段主要也就集中在这个篇章,她很快就能翻完,简单整理了一下情节后,这样跟他们说:“那个炸弹犯是为了报复警察才这么做的。”
“他有个同伙,本来在拿到钱后就停止了炸弹计时。听广播时因为电视台转播延迟的原因,误以为没有停止成功。他的同伙担心有问题,就下车去电话亭给警察打电话,结果刚好被警察发现,逃跑时被车撞死了。”
“于是他就觉得警察都是冷血的禽兽。”
松田阵平冷笑:“哈?有病吧。”
鹿岛游深以为然地点头,反正她是不太能理解这种人的:“不过也就这些了,漫画只一笔带过说白啤在组织的协助下解决了这个炸弹犯,没说怎么解决的,所以也就没有再多信息了。”
松田阵平拧起眉。
这漫画怎么该画的不画,不该画的乱画。
而作为那个本该被炸死的倒霉蛋警察,萩原研二虽然有点遗憾,但也没有特别纠结在意。比起这个,他会有更关心的事情。在听到现在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关键信息后,就忍不住主动提问了:“所以,这篇漫画没有涉及小阵平在摩天轮拆弹的故事吗?”
“摩天轮?”鹿岛游摇头,“没有啊。”
别说在摩天轮拆弹了,就连拆弹都少。毕竟白啤是负责爆破的那个——真男人还从不看回头的爆炸。
听她否认,萩原研二蹙了蹙眉心,陷入沉思。
松田阵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