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诧异地盯了他一会儿。
“我说, 杰。”
五条悟一下从椅子上坐正, 大力带得椅子摇晃了, 不等坐稳,他就扳着椅子座板两下挪到桌子旁边, 凑近同窗,盯着夏油杰眼底的青黑看了好一会儿,颇有些啧啧称奇地说道:“你最近是不是熬夜熬过头了?不像你啊。”
五条悟指着自己那双璀璨的大眼睛示意夏油杰,“这里, 黑眼圈都大得能去动物园当熊猫了。而且非常合适,熊猫也是小眼睛。”
夏油杰:?
硬了, 拳头硬了。
但白毛DK早有预料,在夏油杰动手之前就迤迤然拉着椅子火速退开同窗的攻击范围,‘刺啦’一声,就连着椅子带人一起靠到了窗户边上。
还面带得意地再次推起墨镜,回了一个wink。
夏油杰:微笑。
这届同窗不能要了,装进垃圾袋扔了吧jpg
他叹了口气,一只手撑住下巴,侧头望着窗外春樱盛开的景色,脑海里一闪而逝过同样的色彩。
“只是……做了一些奇怪的梦。”
夏油杰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每次醒来之后梦里的记忆都会很模糊,摸摸眼角,有时候会摸到干涸的泪痕。
有时候会直接惊醒,一看时间,才是凌晨。
夏油杰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梦里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如果只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但从几年前开始,夏油杰就开始间接性地做梦。
梦里故事每一次都各不相同。
但没有一场梦他能记起来。
如果夏油杰不是自己就是个咒术师,他大概要以为自己是被什么噩梦咒灵给缠上了。
但他找遍周围的一切也没发现半点诅咒的影子。
听到这里,五条悟瞬间来了精神,重新把椅子扳过来。
又变魔术似的从抽屉掏出薯片和汽水,五条悟兴致勃勃地问道:“是噩梦吗?让我听听。”
如此明摆着是看乐子的举动让夏油杰无语了一会儿,几秒后,他欣然从五条悟手里刚刚拆开的薯片袋里拿出一片薯片来,得到了护食白毛高中生的抗议。
‘咔嚓’。
脆脆的薯片给了夏油杰一点好心情,他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也不能算是噩梦,只是说……那些梦让人很在意。”
“偶尔能记起一星半点,梦到的好像是同一个人,早起的时候还记得长相和名字,但翻个身很快就忘记了。”
“喔~”
家入硝子从桌子空缺处冒出一个脑袋,她也把椅子移了过来,从五条悟手里顺了点薯片,旁听故事会,并发问:“难道是连续剧?”
这一点上,夏油杰笃定地摇头。
他回答:“不是,每一次的梦都不一样。”
“同一个人,不同的梦……”家入硝子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忽地举起一根手指,发挥女生的第六感,精确提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梦的?还记得这种梦做过